我和金刚炮吃了闭门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呆在原地大为别扭。
“咋办?”金刚炮坐在屋外的石墩卷起了烟卷。
“等等看吧。”我也坐了下来。这个年轻人已经回天无力了不过只要我不收回封魂灵气他暂时还死不了。
屋内很快就亮起了大量的火烛随后是瓶罐咣当的声音不问可知那族内的大夫正在出手医治。
金刚炮卷好烟卷儿晃着火捻子点燃这一动作令得那些跟在我们身后的蛮人大为惊恐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别抽了。”我厌恶的换了个逆风的石墩。随着灵气修为的逐渐精纯香烟这种东西已经彻底戒掉了。
“抽不了几天啦。”金刚炮摇晃着已经见了底的烟袋子。
就在二人说话的功夫儿从远处走来了一群红衣人为首的是一个深蓝灵气的瘦高老者根据气息显示这个人应该七十多岁身红色长袍的袖口衣领处以金丝绢边不问可知应该是族长一流。
众人走前来那几个蛮人立刻向他们鞠躬问好后者停下脚步以蛮语跟对方交谈了几句转而冲我和金刚炮走了过来。
“族人无礼莫怪罪二位从这里稍待片刻容老朽进去看望一下犬子再拜谢二位恩情。”老者冲我们弯腰致谢。
“不敢当不敢当。”我和金刚炮急忙站起身回了一礼。这个老者在儿子生命垂危的时候竟然还不忘礼数这一点令我和金刚炮大出所料。
“给客人端来茶水。”老者直身向屋内走去临走还不忘吩咐从人给我们茶。这些旁枝末节无一不显示这个红衣老者是个极重礼仪的人。
“老丈可是此族族长?”我明知故问道。这时候必须明知故问不然对方会对我产生怀疑。
“老朽吕平川暂主族事。”红衣老者停下脚步转头回望。
“吕族长贫道粗通岐黄之术或许可尽绵薄。”我说着将腰间的蛮刀解了下来放到了石墩旁的石几。
“如此有劳了。”红衣老者说完便迫不及待的走进了草屋。这个姓吕的族长子嗣之气旺盛子女众多我和金刚炮送回来的那个年轻人很可能是他的小儿子。儿子受伤父亲自然急切能保持不失礼数已经很难了。
“从这里等我。”我冲金刚炮交代了一句转而跟着那吕平川进入了草屋。
草屋只有两间里屋很小估计是族内大夫的卧室外屋很大到处放着瓶瓶罐罐和各类晒干的草药中间是一处石台石台呈青黄色竟然是一块天然的暖玉。那个濒死的年轻人此时正赤身**的趟在玉台老妪正在为他缝合伤口旁边有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做助手拧线穿针配合的很是默契由此可见二人先前肯定是做过类似的手术。
先前的中年男子见到父亲进来急忙用蛮语焦急的说着什么看的出来这个中年人对自己的小弟弟还是很有感情的不然的话不会哭鼻子抹泪儿。
“尽力而为吧。”吕平川摇头叹气面露悲伤通过他的这句话我可以判断出中年男子那几句蛮语说的是这个年轻人伤重不治了。
此时我不由得对这个平百川再度高看了一眼因为即便在悲伤之际他仍然没有忘却待客之道以汉语说话以表示对我的信任和尊重。
外科手术的发源地其实是在中国华佗为关云长刮骨疗毒已经算是比较成熟的外科手术了因而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妪能够缝合处理伤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手术仅进行了不足半个时辰大部分伤口已经被缝合其余部分由于没有皮肤可以连接只能进行简单的包扎。
“吕族长我将令郎唤醒他有话要对你说。”我一直等到大夫忙碌完才开口说道。
吕平川闻言茫然的点了点头任何一个父亲在见到儿子这幅惨象的时候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我见状侧身前准备将其唤醒交代后事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就在此时那个白发老妪走过来挡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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