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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未等奕歐回應,應曦大叫一聲,原來是身後的令狐真狠狠地頂了她一下,不偏不倚正好頂到了最熱最敏感的點上,“阿真……停下……嗯……不……要了……啊……呵呵……”無法言喻的電流在應曦的下體流竄,麻醺醺地折磨著她,除了發出似哭似笑的呻吟,也只能跟隨著本能扭動著腰肢,一上一下的隨著男子的頻率起伏。

令狐真被她的深層痙攣激發了最原始的獸性,他加大了馬力,渾身是汗、更兇猛地在她體內馳騁。

奕歐的呼吸濃重,他轉換了一個角度,見應曦的私密花園已經被完全撐開,嬌嫩紅腫的小嘴劇烈地痙攣收縮著,一張一合極貪婪地吞食著口中的美味。

令狐真每撞擊一次,肉壁便吸緊一分,直至闖入的外物,再也離不開這嫩滑的狹窄,只得在此間橫衝直撞,不退則入,故每一回衝擊都用盡全力直搗子宮深處。

渾身酥軟的應曦嬌媚地呻吟著,癱在身前奕歐懷裏,任其身後的令狐真攻城掠地,狂插亂搗,早已無法收攏的花瓣順著大腿內側滑出大量粘粘膩膩的白濁,打濕了半張床被。“嗯……啊……” 他沙啞的低吼一聲,拉高她的雪臀,深深往裏一刺,一股熱流盡數噴撒入她的體內。

隨著他的衝刺,源源不絕的、幾乎令人窒息的快感,快速的侵入她的四肢、五臟、六腑、然後慢慢的在全身氾濫蔓延開去。

高潮過後,吃飽喝足的令狐真滿意地鬆開了她,還朝奕歐飛了個媚眼,意思是:看,我很勇猛吧?

應曦有些累了,眼皮子都不想打開,卻下意識地用右手摸到奕歐的巨蛇,上下緩緩地套弄著。

奕歐哭笑不得地說:“應曦,你不累嗎?”

“不累。”明明眼睛都懶得睜開了,還嘴硬呢。

“早點休息吧。我陪你。”還是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貼心。

“不要!”應曦即使在意亂情迷之中,還保持著一絲清明,她知道奕歐已經動情,他需要她!她索性睜開眼睛,兩手合攏握住了他的巨蛇。

“真的不累?”令狐真笑著問。

“真的!”斬釘截鐵。她睜大眼睛,一副你不從我我就死給你看的樣子。

“奕歐哥,我這裏還有一些保養膏,你可以給應曦保養保養身子。”說完,居然邪氣地一笑,但就是如此促狹的笑容,也居然魅惑至極。

“保養?怎麼保養?”

令狐真努了努嘴,又使了個眼色。

奕歐看看噴香的粉色膏體,不解地問:“抹在哪里?”

令狐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回答:“前面已經抹好了,但是後面……”

奕歐終於明白了。大老爺們的,居然也臉紅!

“應曦……”

“嗯?”她半閉上眼,杏眼如絲。此時此刻,讓他們胡鬧去吧。

像是得到了允許般,這拖音拉調的女聲讓奕歐瞬間興奮起來,他挖了一些香膏,把她的雪臀墊高,白皙的大腿極大的打開,紅腫的私處清晰的展現在他眼前。奕歐彎下身子,一隻手撫在叢林上,食指和中指左右撐開穴瓣,粉紅腫脹的珍珠跳出來,輕輕搖晃了兩下。另一隻手,往後庭深入一隻手指,輕輕的塞在洞口,以指腹推入,一寸一消融,手指慢慢的移動探深,雙指粘著藥膏艱難的摩擦在狹窄的內壁上,她的體內太緊太熱了,藥入一半便被融化,混著花瓣愛液粘在他的雙指上。他雙指一退,桃源洞口淺處的愛液溢滑出來,小泉似的汩汩而流。

微涼的體溫,冰涼的觸感讓應曦感到很舒服,內壁一抽搐,緊緊含住,手指也不急,靜靜的在她體內待了一會,等內壁慢慢的放鬆,才微微的動了動,淺淺的繞了內壁一圈。

應曦皺著眉,臉上熱呼呼的,肯定是已經紅的不像樣子了,她希望自己要冷靜,可是身子卻不聽使喚,微微的顫抖,連胸前的那兩朵嬌俏的紅纓都脹痛起來。

“嗯……啊……”待體內插入第二根手指,她忍不住輕歎出聲,腰臀高高的拱起。兩根手指探入深處,微微的弓彎,貼著火熱的內壁輕輕的刮了一圈,然後拖拉出穴口,抹在一條雪白的毛巾上。

奕歐臉色微紅,濕淋淋的手指又挖了一大陀藥膏,望著輕顫張合的洞口,一時竟然不知道從何入手。

“奕歐??”軟綿綿已經有些走調的聲音傳來。

“啊?對不起”他趕緊收斂神色,用同樣走調的聲音回答。藥膏這次一分為二,一隻手把一部分藥膏抹在外面,厚厚的蓋在後庭花四處,左右輕擺,手指把藥膏輕輕的抹在凸起的四周,輕輕的捏挪按摩著。

“嗯……啊……夠了,奕歐……” 應曦實在是受不了,猛的撐起身子,想要起來,誰早知道速度太猛,被臀下的枕頭滑了一下,整個人跪坐在奕歐彎曲的手上,沾滿了藥膏的修長手指被忽然而來的重量壓下,兩指猛的直沖入花瓣和後庭深處,撞壓到某點。

“啊……嗯嗯……啊……”熟悉的電流衝擊全身,一浪蓋過一浪。應曦彎曲膝蓋,跪坐在兩指間,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奕歐的脖子,緊緊摟住,下體不停的上下抬起坐下,含套住兩指。

“…嗯………啊……”她無助的呻吟泣哭出聲,這個身體越來越奇怪了。

“應曦,應曦……”奕歐是個正人君子,但絕不是什麼柳下惠,更何況眼前人是他心儀了多年的女神,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的另外一半。他一隻手扶著她的後腦,長舌潛入與她的香舌交纏,吮吸,然後深深的吻住。另一隻手,化被動為主動,在急急的探入第三根手指後,便開始大張旗鼓的攻城掠地,每經過一處,掠奪一空。兵敗如山倒,隨著她的一聲尖叫,竟然連那裏都痙攣了。

令狐真就躺在旁邊看‘活春宮’,他邪笑著問奕歐:“看樣子,小哭包……應曦已經準備好了,你要不要試試?聽暘哥說,那個地方——更緊致……”

奕歐聽了,只覺得自己的巨蛇更脹痛了。

“啊!”还未等奕欧回应,应曦大叫一声,原来是身后的令狐真狠狠地顶了她一下,不偏不倚正好顶到了最热最敏感的点上,“阿真……停下……嗯……不……要了……啊……呵呵……”无法言喻的电流在应曦的下体流窜,麻醺醺地折磨着她,除了发出似哭似笑的呻吟,也只能跟随着本能扭动着腰肢,一上一下的随着男子的频率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