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药粉一泼,那几个蜘蛛便掉了下来,倒在地上抽搐,那女子身子也开始迟钝,贺婷玉也不进招,一刀削掉了她脖子上最后一个蜘蛛,那女子顿时腹部血如泉涌,倒在地上。
而陆越铭与那人拼斗了几招,找到了一个破绽,左手一摆,手背做刀,正劈在那人脸上,由于他戴着铁手套,这一下不止杀伤力大了许多,还一下子刮破了他的脸,然而陆越铭也畏惧听他身上的蝎子,一时不敢多进招,这人一看自己几个同伴已经殒命,忙手一扬,另一只蝎子在他手上一蛰,然后伤口处喷出一股毒血,陆越铭转头避开,这人趁机转头就跑,飞身上屋檐,不见了踪迹。
陆越铭身法也迟钝,没有追出去。过了一会儿,马和也跑了回来,道:“跟丢了。”
此时陆越铭也在墙角捡到了弓箭手的几只箭,那箭头十分古怪,头很小巧,下面有许多针一样的倒刺,如同蜈蚣爪一般。
马和看着这个箭头,道:“蜈蚣,蛇,蜘蛛,蝎子。看来是那苗疆五毒中的四人。”
陆越铭没有听过这四人的名号,于是问道:“那蟾蜍何在呢?”
马和道:“正是如此,这四人乱用蛊术,为非作歹,苗疆的用蛊之高手,也要清理门户,而那蟾蜍则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于是早就与他们分道扬镳了。”
陆越铭道:“分道也好,不然便麻烦了。”
马和道:“不错,我估计他们逃到四川,然后跟那纸衣门的人合谋,差点杀了我们一个山寨。”
而贺婷玉则走到那蛇的面前,捡起一条大蛇,陆越铭问道:“你莫非又要打牙祭?”原来贺婷玉本来是广东人士,童年时辗转到北方,然后入了五子门,然而饮食习惯还留有一些广东的特点,许多奇怪的食材都是来者不拒的。陆越铭就常常见识到她搜罗各种怪异食材,打打牙祭。当然虽然他很难接受,但贺婷玉自己弄来自己吃,这两人也是互不干涉。
贺婷玉笑道:“这么大一条,一蛇四吃,四条我可有了口福……恩,这蛇头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