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吻让我更情动。
艰难地摆动身体,我把腿盘在他身上,撒娇地叫他的名字。
“哥哥,好哥哥,你给我吧……”
他用手撩开我的头发,让我和他直视,看着他那张兴奋而微笑的脸。
我有被吓到,恐惧融入骨髓,它也是毒的一种。让我惶恐的同时让我战栗,让我无法控制地想要更靠近他一点点。
终于教我吞入他的。
一点点进入,然后很快就拔出再进,我的节奏是乱的,但他没有,他有规律地抽动着,慢慢把我打开,慢慢塞入我的更深处,最后戳到那块小小的软肉。
我早就已经融化了,化身成为水伏倒在他身上,是他捧起我,又重新把我捏成他的形状,在澎澎的水声里和我交换液体,或者交换身体。都可以,都无所谓,我被撞得神魂颠倒,什么都不知晓了。
我好爱他。
我好爱他。
用力地抱着他,我在他的身体里,亦或他在我的身体里。
我们彼此进入。又或者融为一体。
是白色的焰火灼人,滚烫着在我脑海里翻涌。
水声不停歇,他的笑容也没有。
我痴痴地望着他。
看着他表情停在某个瞬间,然后更凶地把性器陷入我的肉里。
终于射了出来。
平息时,肉茎从洞里脱出,我凝眉把视线落在穴口白色的液体上,有点本能的不安。
他不以为意地拿手扫了扫我的脸颊,又落下轻吻,然后穿好了一身的衣服。
我有点累,洗完澡以后率先爬上了床。
餍足后的不应期是我对徐文祖抗性最高的时刻,我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想了想现在的处境,躺在床上对天花板说,“今天不跟你睡了,你走吧。”
他站在下面好笑地看着我。
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的,他睡在了我对面的床铺上。
熄灯的瞬间,光源变成了宿舍外的路灯,我只能看到对面模糊的身影。
他太高了,比宿舍的床要多出一截,只能掉在外面。然后我看到那个黑色的身影翻了翻,侧身转向我的方向,似乎在看我。
我可以想象他的样子,我也看到了他月光里朦胧的身影,重合我此前所有的幻想:长发遮住一边眼睛,眼眸翻涌如海,宽广如海,也深邃而宁静。
将风暴掩盖在表层的笑容中。
我说,“晚安。”
他说,“嗯。”
第二天,醒来。
我还在这里。
我被困在了游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