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吗?”他又问。
太明显了。
对比太明显了。
我的声音焦躁而不安,音调无法平整,但他却镇定而从容,反差极其强烈。
那沉着的声音慢慢靠近了,他攀上梯子来到了我面前……
“这样不好吗?”
他又问了一遍。
我抱着被子往后退,紧紧贴着墙壁。
几乎是哭出来了,说不好,不知所措地大喊着:“我是个活人啊!为什么要活在游戏里,我有自己的生活的!”
他停在床沿,侧身坐了好久。沉默里,他似乎在看我,又似乎没有。
我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完美的,美好到没有瑕疵的侧脸,长发掩住他的表情,让我只能看到他上扬的嘴角。
他没有说话,安静地走了。
我在第二天的早晨,从现实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