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了“女朋友”叁个字的光,再加上前一夜二人的各种癫狂,金喜终于得以释放,第二天一早被送回了学校。
韩廷也以为反正也惩戒过了,又有了和她好好试试的想法,就顺了她的意思,以免她以为他只是馋她的身子——尽管他确实很馋。
虽然跟她约好了这周五再见,但一想到又有四整天见不到人,韩廷就浑身发热。
这次她还跟他画好了道儿——平时不许打电话,不许再在学校周围出现去找她,最好是连讯息都别发。对他这态度不像是在谈恋爱,倒像是来探监的。或许,他已经身在监狱里了,从他把她领回家的那晚起。
“再爽约,金喜...我真不会再这么轻易相信你了。你答应了我,就不能后悔,不能耍我...知道吗?”韩廷在她临走前再次提醒她。
“嗯…星期五,我自己过去,你别来接我。你总来...不好。”金喜顺势提出合理的要求。
“操,搞得跟地下情似的。行吧,到时你自己过去。”韩廷无奈地接受了。
没办法,现实是她确实是个学生,严格说起来,明年她才算是个法定意义上的成年人。人是他自己找的,就得认。
看着金喜拧拧地走了,韩廷叹口气。妈蛋,四天看不到她,摸不到她,更操不到她,日子快没法过了。
这种浅尝辄止的感觉也挺难受的,就像一个沙漠中的旅人,干渴至极之时,只给了他一滴水,根本解不了渴。更何况他喝过的那一滴,甘美清洌,回味悠长。
韩廷本不是个一天没有女人就不行的人,但现在变成好像一天没有金喜就难受的人。他的欲望简直就是老房子着了火,没救了。
这四天他准备清心寡欲地过,多攒点儿存货,也要买点儿小玩具。好好等着那个挑动他欲望的金喜,那个身热心冷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