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想起来,我还没吃过你的奶。”晏赫清冷笑着掀开她的衣服,把胸罩推得堆在她的乳房上。
“别!”金喜一声惊呼余音未绝,他就已经深弓着腰背,嘴巴大张着,一口吞下她一侧乳房,就像是要活活生吞下去。
他的唾液弄得她半边乳房都湿哒哒凉飕飕的,让金喜又恶心又羞惭。
他先是吸咬着她的乳肉,又用牙齿叼住她的乳头,一点点向上拽着。
“疼你别”金喜甚至不敢再推他,他把她的乳头向上抻得长长的,她如果推他,她的乳头都会被他咬掉咬破的。
“他也是这么吃的吗?嗯?贱货!他吃你奶头的时候,你喊疼了吗?还是爽得流淫水?嗯?”晏赫清齿间不停嗑着她的乳头,嘴巴里恶毒的言语却没断过。
金喜痛苦地紧挨着墙壁,只恨自己无法隐入墙壁,躲避他强暴一般的对待。
他的话,她一句都无法回答。她知道无论她怎么说,说什么,晏赫清这个变态都不会因此就对她心慈手软一些。
“现在我也在这样玩你,逼里也流了那么多水儿,又热又黏,逼还是那么紧。你怎么这么骚?他知道你这么骚吗?随便哪个男的都能把你插出水儿。他操你那么多次,怎么还没把你的逼操松?是他鸡巴太小了吗?”晏赫清的两根手指开始模仿性交的频率和力度,开始直上直下地在她穴内快速抽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金喜体内大量不绝不尽的淫液。
他的言辞也越来越恶毒直白和下流,也不能免俗地开始攻击起其他雄性动物的生殖器的大小长短。
尽管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什么要早早地等在女生宿舍门口,只为了能尽早尽情地羞辱金喜一回。
他如果不这么做,心里有个疙瘩就会越系越紧。这两天,他满脑子里都是金喜是怎么样被那个“男朋友”翻来覆去、以各种体位各种姿势狂干。
他必须这么做,才能在心理上取得一些舒爽的平衡感。大家原本都是富二代,凭什么他可以操着金喜这样的小尤物,而他一毕业就要跟那颗猕猴桃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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