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真他妈乖,宝贝儿,爸爸爱你,爸爸什么都给你,好不好?”韩廷咬着牙由衷地感叹着。
又不由得暗忖金喜真是个妖精,跟她做爱怎么会有种越做越上瘾的感觉。他最后冲击了几下,冲破金喜穴肉和淫液的重重障碍围剿,把他的精液送到宫口。
把射完后仍未疲软的肉棒猛然抽出来,阴道内被阻塞的淫水如决堤般奔涌而出,染湿了一大片身下的地毯。
举着金喜兀自狂颤的大腿,韩廷向下撤了两步,俯身向她腿间吻去。“宝贝儿还有一个小逼还没喷,爸爸给你舔出来,好不好?爸爸不能委屈了宝贝儿…”
“不要了…”金喜无力地推着他那一头微卷的头发,她就要虚脱了,禁不起来来回回的高潮了。
“要,爸爸给的,宝贝儿都要,你每次....都要,都喜欢,是不是....”韩廷根本没有在商量,他只是在通知她,让她的小穴做好再次狂欢的准备。
他对“爸爸”这个新的称号也感到十分满意,就像他第一次听她骚骚地喊他“廷廷”一样过瘾,而且还更多了一种完全占有了她的感觉。
所以他就像不知疲累和饕足的饕餮,牢牢地压住她总想闭合的腿根,含住了她水润润已经肿得透亮、收不回去的小阴蒂。
金喜一面如他所愿地大叫着“爸爸不要”之类的淫词,一面忍不住把手指深深地插入他的发间。
硬硬软软的发丝与她的手心相磨,把她介于极乐和痛苦之间的肉欲挣扎,传递给了身下同样专注忘情的韩廷。
只不过,一心讨好和驯服着她的男人这时根本想不到,眼前的这个小人儿,无论嘴上喊得多骚多甜,淫水流得多凶多浪,早就决定了要彻底与他诀别。
她之所以如此乖巧听话,什么都应允他默许他,那正是她临别前慷慨解囊馈赠他的、最后的微薄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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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心之作,四声操。可怜的韩廷,可悲的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