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案情的真相(二)(1 / 2)

裙下之臣 象雾 2108 字 8天前

梅嘉瑜环顾了一遍四周,然后她抬起头望着神女峰上状若无物的云朵,她轻声地自言自语说道,“这么多年了,那些云还是没变,变的只有我们的心。”

梅嘉瑜一眼温柔地看向乔三,她从怀中掏出一个装着湛蓝色液体的透明瓶子对乔三说,“这瓶子里的水是为你准备的。”

陆莎看着那湛蓝色的液体,不禁地说道,“这水是忆川的河水。”

梅嘉瑜慢慢走到乔三面前,她将手中的忆川之水递给了乔三,她说道,“喝下这水,你就会记起一切。”

慕容风雨听见梅嘉瑜的话后,他心中立刻生疑,“这忆川之水是忘川之水的解药,梅嘉瑜让乔三喝下此水,她的意思莫非是指乔三曾经喝下过忘川之水,但是刚才玉结衣不是说喝下忘川之水的是乔三爱的那个男人吗?”

乔三轻声问梅嘉瑜,“你怎么知道当年喝下忘川之水的那个人其实是我?”

梅嘉瑜对乔三露出温柔的微笑,她心中暗想,“乔月,我和你相处这么多年,难道我还不够了解你吗,你是一个更愿意去选择成为遗忘一切的人,这样你才会把伤害降到最低。”

慕容风雨问乔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玉结衣不是说当年喝下忘川之水的是你爱的男人,现在又怎么变成是你喝了忘川之水?”

乔三突然回忆起往昔,她脸上略显伤感。

“当年师父的确是想让我爱的男人喝下忘川之水,”乔三说,“但是我恳求师父让喝下忘川之水的那个人是我,如果我和他之间必须有一个要忘记对方,我希望那个人是我,我宁愿去忘记他,也不愿意活在一个被他忘记的世界里。”

梅嘉瑜坚持想让乔三喝下忆川之水,她对乔三说道,“在你的记忆里已经抹除了那个男人的影子这么多年,难道你还想一直这么活下去吗,在一个忘记了真正爱你的人的世界里活下去,你活得有意思吗?”

梅嘉瑜把忆川之水递在了乔三的手上,“喝下它,去记起那个男人,去寻找一个完整的你。”

慕容风雨看了看乔三手中的那瓶湛蓝色的水,他对乔三说,“乔三,你真的准备好了想要重新记起那个男人吗?”

梅嘉瑜问慕容风雨,“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慕容风雨看着一脸冷漠的梅嘉瑜说,“梅嘉瑜,你明明知道乔三爱的人已经死了,你为何还要让她去想起那个人,如果是让她去记起一个死人,不如让她忘记了那个人会更好。”

乔三一听此话,心中一惊,她急问慕容风雨,“你说我曾经爱过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没错,你还记得刚才玉结衣给你的那个佛珠吗,那串佛珠是你和那个男人的定情之物,”慕容风雨说道,“上面每一颗珠子都刻着九华寺的字样,我没猜错的话,那串佛珠应该是只有九华寺主持才会持有的尤坦木佛珠,每一串尤坦木佛珠里都会有一颗与众不同的红色琥珀珠,这颗琥珀珠上便写下了持有这串尤坦木佛珠的方丈的名字。”

乔三闻声后,她立刻从怀中掏出那一串佛珠,她看着手中佛珠里特别的那一颗红色琥珀,上面写着两个字“夕云”。

“怎么会是夕云大师?”乔三不禁说道,她的记忆里对这个名字全然是陌生。

“现在你还愿意去喝下那一瓶忆川之水吗?”慕容风雨问道。

“莫非我曾经爱的人是夕云大师?”乔三疑惑地问。

慕容风雨并没有作答,此时此刻,他已然不知如何作答。

突然,慕容风雨抽出清辉剑,他持剑直指梅嘉瑜,他一脸冷峻地问道,“夕云大师是不是你杀的?”

乔三一听,她脸色略微一惊。

乔三看了看沉默的梅嘉瑜,她顿时有千言万语的问题想梅嘉瑜,却一时之间想不出一句话。

乔三对慕容风雨说,“你说她杀了夕云大师,你有证据吗?”

“当然有,”慕容风雨说道,“乔三,你还记得在画舫的时候,我们听见画舫屋内百晓生和一个男人的谈话吗,他们说到他们如何一起密谋杀了夕云大师。”

“那也只能证明是那个神秘的男子杀的夕云大师啊,”乔三说,“当时梅嘉瑜还跟我们一起坐在小舟之上,这件事应该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怎么可能会没有关系,”慕容风雨说道,“无论她掩饰得多么好,她都无法解释为何绿衣会死在那条画舫之上,乔三,你当道忘记了吗,绿衣就是梅嘉瑜的手下啊。”

“绿衣,”乔三不禁一叹。

“我检查过绿衣的尸体,她是被正统的华山剑法所杀,杀死绿衣的人和那个一掌击杀了百晓生然后迅速逃离画舫之人应该是同一个人,都是华山派掌门胥伟所为,”慕容风雨说道,“当晚在悦来客栈,梅嘉瑜想偷偷暗杀躺在床上身负伤势的我,我猜她想杀我只是临时起意,不然她不会只是手持一支金钗,却不用她熟悉的长剑或者你教她的菩提静院的灵术,她想杀我根本是没有准备的临时决定。”

“既然是临时决定,她又是为何会出现在悦来客栈?”乔三问。

“梅嘉瑜从梅府救走绿衣后,她便先让绿衣去了画舫等候胥伟和百晓生,她自己却来到悦来客栈,此时悦来客栈已经住满了三帮四派,他应该就是来通知华山派掌门胥伟去画舫密谋事情,”慕容风雨说,“我和路捕头紧紧追踪她的身影来到了悦来客栈,这让她始料未及,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通知完胥伟去画舫之后,她自己却被雨姬砍断了左手,她伤势太重不能赶去画舫,可是偏偏机缘巧合之下我们也要去画舫找女神医刘小灵给她治愈伤势,她当时心中一定又怕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