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可是精良的战马,平时在战场上受伤无数亦能继续奔走,这般不过是受些皮外轻伤就不能再骑?你确定?”
那人双手一握,躬身道:“末将确定,刚才无论末将如何抽打马儿也不见半点反应,末将还以为是死了,可是一看它又还有气息,眼中也有神,所以末将猜测,这马应是断了筋脉,且还是尽断。”
此时不只是沐桦筑身后的众人皆露出一片难以置信的神色。
“你是说,筋脉无一处完好?”沐桦筑毫不掩饰脸上诧异的神色,然后又猛一回头看向适才的那道窗户。
“是,无一处完好,若是有哪怕一点完好,末将这般抽打它不会半点反应也没有。”说着眼中的惊恐更甚,此时他已看到碎裂在地上的杯盏,背脊直冒冷汗,如果,如果刚才这个杯子不是打在马腹而是在他身上,那……他简直不敢想,越想心中越惊恐。
沐桦筑若有所思的看看那倒地的马儿,又拧了拧眉再次朝沐桦祁所在的方向看了看。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样厉害的人物,还是不要轻易去招惹的好。
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沐桦筑其实是明智的。
站在路中间的少年虽然听到他们的谈话也有些惊异,但这并不能和他被人忽视的愤怒心情相比。脸上愤愤,敢忽视小爷的存在!绝对不能原谅!
“喂!你们有完没完!小爷我还站在这儿呢!”
沐桦筑又深深皱了一下眉,不看少年而是直直盯着面前的大汉,话语中有隐着的怒意,“行军多年,竟是连个行人都避不开!要你何用!”
那人一惊,连忙单膝跪下,头深深埋着,“末将无能,望将军责罚!”
“哼!回头自去领五十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