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樱自认身经百战,少年青年中年清亮粗犷沙哑各种事后音她都听过,没有一个比得上他随口的问话。
让她第一眼就决定不厚道的改变目标的那张脸,跟他的声音比起来也显得没那么出众了。
真是捡到宝了。
身体的反应最诚实,性器被花穴流出的液体濡湿,沈倓又笑了一声,握着她的手,让她仍然握住那个栏杆。游樱没有把杆子装的很高,胳膊肘抵在床头柜上。沈倓把她刚过腿根的浴巾撩到脊背,往后退了一点,俯身掰开了她的大腿,花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伸手分开闭合的阴唇,花蒂顶端还挂着一滴液体。
游樱心里清楚他想做什么,但当柔软无骨的物体真的探进穴内,她还是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舌头只进入一点点,卷挑着边上的肉,嘴唇在那里张合,小花瓣被他吸得抖动,淫水尽数被他含进嘴里,她清楚听到了吞咽的声音。男人下巴周围的胡茬没刮干净,面对面看不太出来,但随着他唇部的动作,时轻时重的扎着花蒂,那触感又分明无比。他一只手捏紧她大腿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来回按压她的肛周,酥痒酸麻的感觉从同一块地方传来,让游樱觉得,她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快感。
他可以进的更深一些,但却始终在穴口打转,游樱道:“再、再进去一点...”
他听话的深入,搅动着穴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游樱已经憋了两三天,之前又被他勾引的不轻,穴内水潮迭起,再也攀不住长杆,身子彻底软倒。
沈倓顺势把她翻过来,手放在下体,游樱眼睫向下,看到他的动作,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她心想:约了这么久,没见着几个一上来就愿意做口活的,他贴过去就感觉到是个熟练工,现在又把唧唧挡住,难不成短小?
游樱撑起身子,倚在床头柜上,打算好好看看这声音好听的帅哥几斤几两。
沈倓却以为她是往后缩了一下,他松开手,俯身抱住游樱,拍拍她的背,声音温柔:“不要怕,刚刚你已经......现在可以的,不要怕。”
虽然他凑过来的速度很快,但游樱还是看看见了那紫黑色的粗长性器,她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他解开游樱的浴巾,从锁骨亲吻下去,性器并没有抵着穴口,游樱却觉得那里渐渐灼热起来。他把脸埋在她乳间,从侧边一点点舔舐上去,最终含住了她粉色的乳尖,手指在肩膀脖颈处游移,轻触她的肌肤。
游樱本身并不抗拒,她除了小腹紧绷,其他地方都很放松。
沈倓没想到她的身体变得这么敏感,有些高兴,又从一开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性器硬挺着在那,由不得他过多思考,他的话语和手指温柔,那柄铁刃却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真算的上是凶器......
如果真是锋利的刀刃,她怀疑自己现在已经被捅了个对穿。巨大的性器几乎要把肉穴撑破,圆头抵着宫口,这感觉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快乐,反而带给游樱破处时都没体验过的巨大痛楚。
她穴道窄小,就算来过一次,她也放松不了,总是推着他往外,但这次虽然紧窒,却没有之前推拒的那么厉害,反而吸缠着,不愿意放他走。
沈倓没控制住,入得太深了。
他想要亲吻安抚她,她丰满的胸脯比平时更早的抵上他的胸口,他看着女孩儿惨白的脸色,惊觉这根本不是潘卉卉!
他想喝酒,正巧晚上在gravirty有演出,就坐了大姜的车顺路过去。他自己那辆保时捷送给潘卉卉了。
因为...
因为分手了。
沈倓这动也不动,射又不射,就像硬塞了根擀面杖在她里面。
游樱那一阵痛缓过来,说道:“你动动。”
沈倓的神智被她唤回来,游樱看他突然变了眼神,敏锐地感觉到不妙。
抽出的时候又是一阵痛苦,充血的穴肉被他的力度带的翻了出来,沈倓不敢多看,背对着她坐在床边。
沈倓自认体贴不花心,对潘卉卉年节的红包礼物一样没少过,潘卉卉家里面他也照顾的好好的;在乐队这么多年,名气越来越大也从没跟哪个女人出过乱子,说是为潘卉卉守身如玉也不为过;潘卉卉要求的没要求的,他比照着别人给女朋友准备的惊喜浪漫一样不少;上床的时候绝对先把潘卉卉伺候舒服了才轮得到他。他对潘卉卉千依百顺,结果潘卉卉主动跟他提了分手,说觉得两人在一起太久,没意思了。
他同意的那时候,潘卉卉显然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从少年时期一路走来,他连她再过分的要求都答应过,总不可能最后这点请求不答应。
但他对潘卉卉,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怨恨的。正巧游樱撞了过来,他带着报复潘卉卉的心理跟她走了,谁知道酒意彻底上头,他把她当成了潘卉卉。
喝下去的那点酒这会全变成冷汗散了出来,性器硬邦邦的杵在他眼前,无法纾解的欲望让他整个人坐如针毡。他垂着眼睛把游樱身边的浴巾拿过来围上,走到浴室里抱起自己的衣服。
游樱透过磨砂玻璃看见沈倓把裤子口袋里的钱包掏出来,他拿出一沓钱,垫在游樱小腿下面:“我得走了,你、你拿着吧。”
游樱:“......”
她坐在床上,简直目瞪狗呆。
游樱完全不能理解:“怎么突然要走?”她指着被顶起来的浴巾:“你这样不难受?”
沈倓咳了一声,抱着衣服就要往浴室走。
游樱把钱压到枕头底下,顺手摸出了别的东西,抬手锁在了栏杆上。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对沈倓的背影说道:“好哥哥,你知道像你这样的多难找吗,你这样什么也不说的就突然要走,给我留个东西做念想行吗?”
沈倓以为她是要钱,仍然没转身,把手表摘下来递给她,游樱另一只手一直藏在身后,突然把他手腕拽向自己,“咔”的一声把他的手和床头的长杆铐在了一起。
沈倓用力挣了一下,没挣脱,他被逼迫着躺回了床上,游樱把他另一只手强行压在他身侧,坐了上去。
她弯腰去翻他的衣服堆,抽出他的皮带,把他另一只手从腿间拿出来,也吊了上去。
游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这是个看起来就会让人觉得很温柔的男人。
这种温柔不是不谙世事的天真与友善,而是历经沧桑看破红尘的不在意、不争夺,甚至有那么一点逆来顺受的容忍。
偏偏这种气质和他的年龄并不相符,于是更加惹人怜惜。
他现在完全被游樱压制,反而冷静下来,问道:“你想干什么?”
她把沈倓腰间的浴巾扔的远远地,伸手弹了下有些疲软但依旧可观的弟弟,道:“我就想跟你困觉。”
游樱握住那两个囊袋,左右手交替着按摩,柱头很快吐出了黏液。她大拇指按在会阴处,中指顺着凸起的海绵体略重的按动,另一只手用来自给自足。
就算她再能流水,刚刚那一折腾都被吓回去了。
好在她对自己的身体很熟悉,很容易就回到了湿润的状态。
手指握住阴茎的上半部分,硕大的龟头撑开阴道口,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要顺利得多,两个人身子同时一颤。
沈倓闭紧了眼睛。
每一道肉褶都被粗长的性器抚平,已经被他完全撑满了,游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缓一缓狂涌的情潮,却把铁刃绞得更紧了些。
游樱完全无视掉沈倓的反应,只把他当做一个好看的人形加粗版按摩棒来使用。
而且沈倓也渐渐被她带动,不再那么抗拒。
游樱又泄了两次以后,他终于完全沉浸在这场性爱里,反客为主的猛烈抽插,将她送上无数个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