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是我学生证。”

管体育器材的老师推了推老花镜,展开报纸:“登记一下自己去领啊。”

器材室靠墙摆着两个大筐,分别放排球和篮球,旁边摆着几个跳山羊用的东西和仰卧起坐的软垫。后面四排漆了蓝漆的铁架,前三排摆着备用球,最后那个塞满了废弃物,缺了半边的羽毛球、豁了个口的铁饼,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体育周刊。

“1、2、3、4......12,哎,好了。”

“等等,这个球颜色跟别的不一样哎,我们要不要换一个?”

“啊,那就换一个吧。”

脚步声越来越近,女人的身体也越绷越紧,阮皓源轻轻揉她臀瓣,“别这么紧......呼...再夹我就要射了...”

性器磨着肉壁,把软肉搅出一个小小的漩涡。不能大幅度的顶撞,他就调着角度戳刺,三指粗的龟头晃过g点,细致的像是针尖一点点拂过,又麻又痒,他用了力气碾压时,那股酥麻就爆炸开来,连脊椎都软掉。

“唔......”

游樱长睫颤动,面色潮红,嘴唇都被咬出血色,仍然无法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

“你、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女孩子撞撞从架子上挑球的同伴,表情凝重。

“没有啊,你听错了吧?”她把球扔进球网:“走吧。”

他把游樱按到自己怀里,她鼻尖戳破他胸肌上的一滴汗珠,没有咸腥汗味,反而有一股浓烈的小豆蔻的辛香。白色t恤被汗水浸的湿透,淡褐色乳珠小小一颗,她隔着衣服张嘴咬上去,男人闷哼一声。

女孩子顿住了脚步,同伴面色也凝住。

“老、老师啊,这里除了你还有别的人吗?”

“地方也不大,你们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嘛。除了我还有谁?”

“可、可是我们听到......”

“听到什么听到?拿了东西就赶紧走,你们不要上课了?小姑娘在这里吓唬人。”

下午两三点的太阳威力不减,白色日光把人烤得满脸菜色,天地间明晃晃一片,室内没开空调,热得要死。后勤老师带着个老花镜,收音机里慢悠悠放着:“无限春愁横翠黛,一脉娇羞上粉腮。行一步似垂柳风前摆,说话儿莺声从花外来......”

好像一切都很正常。

她们竖着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儿,没有那种声音了。两个人还是觉得不对劲,拎着球网快步离开。

阮皓源痞笑道:“这老头耳朵不好啊。”

游樱横他一眼:“要是好,我们两都得完蛋。”

她这会儿光着两条白腿坐在他身上,碎发黏在额头,肌肤从底下泛出羞红色。他手从t恤下摆伸进去,因为上体育课,她穿的是运动背心,不太好脱,他隔着一层布料掐她乳头,像捏豆子似的来回转圈,她一个字要掰成两个字来哼,被他腰颠地打哆嗦,说什么都像是娇嗔。

阮皓源起了坏心思。

他问:“我的小宝贝,你知道这些垫子是用来干嘛的吗?”

“你没上过体育课?做仰卧起坐用的。”

第四排架子和墙之间有一段空隙,被老鼠咬坏或者用了太久的软垫都堆在这里,还有纸箱彩旗之类乱七八糟的。

阮皓源身下就垫着一个,从那堆东西里抽出来时,扬了两个人一身的灰。

“我还真没上过,你教教我好不好?”

他抬起游樱臀部,把阴茎全部抽出,夹在两片潮湿花唇之间。双手放在脑后,手臂肌肉拱起。

小豆蔻中慢慢出现了茉莉的味道。

阮皓源做仰卧起坐看起来毫不费力,腰部的肌肉凸显又舒展,花穴把那根肉棒从上到下吸了一遍,裤子也蹭着她大腿,也被流出的水液洇湿。

游樱咬牙道:“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阮皓源道:“游老师,我没有在玩啊,你们学校男生体测标准是多少?”

龟头擦过穴口,刚吞进一点,又向旁边歪斜滑开。

游樱往后坐了点,“你做不做,不做我走了。”

“哎哎哎,别嘛。”

他倚在背后一堆软垫上,握住游樱手腕把她往前一带,扑到自己怀里。他腰身一挺,肉刃破开层层软肉,顿时撞得她身体酥软,四肢百骸都沉浸在终于被填满的酥麻中。阮皓源只跟她上过一次床,就把她吃透。他从锁骨开始,沿着自己之前留下的浅淡红痕往上吻。他掐住她腰往下坠,让她吞的更多。

“嗯......”

她乳肉乱晃,把他胸膛蹭遍。

那边正唱到:“兰闺深寂寞,无计度芳春。”

大课间时候体育场那边有学生稀稀拉拉地过来还器材。

女孩子肌肤雪白,小腿边上那点灰尘就格外明显。她头发有些乱,脸红扑扑地从架子后面跑出来:“兰兰,你等等我呀。”

学生被太阳晒得大脑短路,听到这声音只以为是同样来还器材的人,根本没在意。

又过了一小会,一个特别高的男孩子也从架子后走出来,裤子t恤湿了一片,身材十分具有压迫感。那学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被他脸上散漫笑意弄得不自觉脸红,等人走出去才回过神来。

哎,不对啊?从一下课到现在只有我过来啊?

她看老师老神在在地看报纸,以为是自己码球时候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来,摇摇头把那男生痞帅的笑容甩出脑海。

阮皓源三步并两步跑上前,牵住游樱手腕:“怎么走这么快?用完就丢?”

游樱懒懒地倚在他身上,“不走这么快,等着被捉奸啊?”

阮皓源看了眼前面挡路的男孩,把她揽到自己怀里:“你这嘴开过光的吧?这不,捉奸的来了。”

方弈时形容憔悴,也就四五天没见,感觉老了好几岁,把那股少年气冲的一干二净。

游樱主动打招呼:“hi~”

方弈时看看她,又抬头看看阮皓源。

游樱和阮皓源一个都是女生盯着,另一个最近多了不少男生盯着,两人分别有点动静都人尽皆知,更何况在一起这么劲爆的事。

她被阮皓源带到休息室好几个小时没出来,当天下午就传的沸沸扬扬,躺在列表里八百年不联系的人都对他表示慰问——社团战贴身热舞才几天啊,他们在后台接吻的视频也有人发出来,游樱这就换了个人。

幸灾乐祸的有、真心安慰的有、单纯八卦的有,还有拼命在方弈时面前贬低游樱想趁机上位的。

方弈时自己也搞不明白,她总是这样,给了两天好脸色,他刚以为有点希望了,她就立刻把他那点心思打的粉碎。

他像条弃犬。

有好心人送来吃的,他不要;有人要把他抱走,他不愿意;有人送来装饰好的狗屋,他就只想待在破纸箱子里,叼着项圈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