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闲置用来堆杂物的客房都收拾妥当,四个人一人分到一间,阮皓源也没有理由再“借宿”。但他自恃男友身份,理直气壮跟在游樱屁股后面。
游樱奇怪地回头看他:“你跟着我干嘛?”
阮皓源道:“你难道不想......?”
游樱冷酷道:“不想。”
她“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方弈时目睹这场景,愉快地笑出了声。
阮皓源倚在墙上,没有回房的意思,他看着方弈时,懒洋洋地说道:“还有心思笑呢?小瞎子。”
方弈时道:“呸。”
游樱冲澡用了五分钟,从路冰鸾的惊喜大礼包里面挑衣服用了十分钟。
束腰勒出不真实的腰线,更显得胸圆臀翘。
她偷偷打开门缝瞄了一眼。
走廊上的灯关了。
她放心地走出去,却被拉进男人的怀抱。
阮皓源解带子总是很迅速,他挑开她背后的蝴蝶结,蜜桃似的白乳被他揉得颠起来,蕾丝擦过皮肉,乳头顶着唯一柔软的一小块内衬。
她被迫迎接他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般的吻。
片刻后,阮皓源松开她:“结束了来找我。”
游樱惊讶道:“你......”
他嗤笑一声:“你抬抬屁股我就知道你想用什么姿势。眼珠子都黏到钟毓身上去了,也不知道收收。”
“我......”
“去吧,”他报复性地掐了下她的乳尖,“别做太多次,我等你。”
蕾丝裙摆张扬的铺在床单上,他尽可能地张开双腿,圈出她的边界。
女人跪坐在他双腿之间,脊背挺得笔直,指尖轻柔地拂过他小腿上交错的红痂,她声音温柔,带了点蛊惑的意思。
“疼吗?”
当然不疼,不过就是被草叶划了几道,洗澡时被热水淋到才有细微的痛感。但在那双黑瞳的注视之下,他鬼使神差地说道:“......疼。”
钟毓尚没有掌握撒娇这门学问,心虚完完全全写在脸上。
是真的可爱。
但是这样.......
“不行,”游樱严肃道:“按照我刚刚跟你说的来。”
性器把白色长袍撑出明显形状,他鼓起勇气直视她,梗着脖子说道:“不,不疼。”
“那这样呢?”
她往前爬行了两步,然后伏低身子,手探进长袍下,握住坚硬的性器。
“啊——”
钟毓短促地叫了一声。
手指绕成圈,松松地打转,大拇指偶尔翻过柱顶,指甲刮擦过马眼,迅速又有一些疼,她撸到最下,手掌边压着卵囊,另一只手裹住凸起的布料,这手的食指抵住那手的小指,交错着打圈。
游樱下了八成功夫,听他只有几声间隔的、不完整的呻吟,也惊讶于他的忍耐力。
性器在她手中膨胀,顶端渗出的液体把长袍沾湿,她把长发挽到身后,低下头,含进了属于他的一小部分。
仅仅是触感就让他脑子发涨,无法思考。他闭上眼睛,去忍耐、对抗快让他发疯的快感,也因此,等游樱开始动作,他难得迟钝的大脑,还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
教会圣子和邪恶小母龙这种一听就很色情的剧本,演起来也很色情。
游樱跨坐在钟毓腰上,握住性器一点点送入体内,他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睫毛不安地颤动,纤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纠结出两个小漩涡——然而他没有推开她。
他的温柔已经退化成软弱,极致的忍让让游樱无比确定,她这个时候叫他去做什么他都会去做。
越是容忍越要试探,越是圣洁越要亵渎,越是美好越要打碎。
游樱决定好好地教教他。
裙摆盖住两人交合的地方,表面干净,内里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泥泞。
她按住他手掌,在他耳边说中二的台词:“啊呀......圣子大人,您要被我玷污了呢。”
他猛地偏过头,像是不堪她的调笑,低声念:“our father in......heaven,hallowed be......your name,your kingdom ......”
在哪断句取决于她摇腰摆臀的频率。
......
只做一次。
游樱赖在他身上,像狗啃骨头一样啃他线条分明的锁骨,她故意用牙齿去磨他发热的皮肤,发泄过一次的性器仍然在她体内,没了快感的掩护,避孕套上的润滑液混着体液,越发湿黏黏的。
钟毓是真的没有被开发过,绅士的有些过头,游樱让他不要迎合,要一点点挣扎,他就真的完全遵照游樱的指示,她背后的裙子绑带,阮浩源解开了多少,做完一场以后,被解开的还是那些。
蜜桃压着他胸口,女人的头发软软蹭着他下巴。
她教他忍住,教他做出不容侵犯的表情,但是天晓得他心里的尾巴已经摇成螺旋桨了。
游樱感受到他的变化,撑起身子说道:“我要回去了。”
只做一次。
说好的只做一次。
钟毓抓住她的手腕,“别走......”
她开玩笑:“您是被我迷住了吗?”
是、是的。
游樱看他顿了好一会儿,害怕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低头在他脖子咬了一口,露出两颗尖牙:“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哦。”
还、还在剧本里吗?
钟毓呆愣愣地看她关门走人,仿佛自己真的是被恶魔引诱的圣子,连灵魂都被她勾走一丝。
阮皓源叫她过去,自己却不在。游樱懒得找他,转头就走,她站在钟毓房间门口,想着用什么理由继续。
方弈时穿着浴袍,胸口处露出的那点肌肉恰到好处。他开门看见游樱,举着自己手里的空杯,“学姐,你要喝点水吗?”
游樱挑眉:“你只是出来倒水的?”
当然不可能。
这是一具青春的、具有力量的男性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