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使一来,自己也要忙了,恐怕没时间再去看她了,如今让风华冷静下来,也是对她的保护吧!
让风华觉得自己在乎她和孩子,才能让她不再那么的憎恨王妃。慕容权起身道:“去风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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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美人的事情解决了,战王府安静了,长孙悠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来到这里两个月了,一直都生活在别人的算计和阴谋中,自己为了撇开这些阴谋,每天费劲心思的为了自保和保住别人,现在终于可以停下来喘口气了,她知道这种平静不会是永远的,只要留在战王府之中,可能要永远的生活在这些算计和反算计之中,辛苦的活着,所以要尽快离开这个明争暗斗的地方。
但在这之前,她要好好的铺好后路,比如——大把的钱,有钱好办事。
今天长孙悠宣来了各个店铺的掌柜子,是时候该解决一下店里不忠心的人了。
十位掌柜子坐在明月轩的前厅里,面面相窥,不知道东家此时召见有何事。
长孙悠坐在正位上,看着下面的十位掌柜子,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扫视一眼众人。
而此刻的长孙悠给众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即便嘴角勾着笑,却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本妃今天宣你们来是想说说酒楼的运营情况。本妃也不拐弯抹角了,母亲走时留下了十家店铺,如今有四家店铺运营的很好,本妃甚是欣慰,这四家店铺跟别是,臻品房,繁昌布庄,金店,秀坊,这四家店铺每月的净盈利会在五千两以上,而这四家店铺的掌柜子每月的月钱再翻一倍,对本妃忠心之人,本妃一定会厚待,而其余六家,可能是因为地势的问题,也可能是掌柜子经营的问题,不但没有盈利,每月还赔钱,所以本妃决定撤换这六家店铺的掌柜子。”
这六名掌柜子一听,立刻站出来道:“东家,请不要辞退我们,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长孙悠笑了,笑的很冷漠:“怎么,二十年的时间还不叫机会吗?你们已经是这些店的老人了,本妃已经打听过了,你们呆在这些店里已经不低于二十年了,从一开始的盈利,慢慢的到出入持平,再到后来的入不敷出,人家做生意都是越做越精,而你们越做越差,你们让本妃怎么给你们机会。
不过你们放心,本妃也不是刻薄之人,虽然你们这些年没有盈利,但是本妃一人会给你们一笔钱,让你们回家好好养老。”
六人面面相窥,犹豫了一会儿后道:“东家,我们是有苦衷的。”其中一位掌柜子道。
长孙悠挑挑眉:“哦!苦衷?什么苦衷?”
“东家,事情是这样的,其实我的倾城坊每月是盈利的。”一位四十来岁的女掌柜子道,她经营的是胭脂水粉,女人用的东西,长孙悠暗中派人查过,每个月的收入很可观,但是每月上报的帐却是亏损,所以她必须整治。
“那本妃看到的为何是亏损?”长孙悠冷冷的质问。
女掌柜子叹息一声道:“是二姨娘让我这么做的,每月做帐时做成亏损,挣得的钱都被她拿走了。”
长孙悠满意的点点头:“还有谁是这种情况?不要觉得本妃未打理过店铺就不会看帐,你们谁送上来的是假账,本妃心中一清二楚,若是你们想再让本妃给你们一次机会,最好现在如实交代,否则——就给我滚出去。”利眸一寒,冷冷的扫视六人。
其余几人见状,立刻又有四位站出来承认,和倾城坊的情况一样,都是受二姨娘逼迫,做了假账,把银子捞走了。
还有一位醉香酒楼的掌柜子没有说话,而他经营的酒楼是亏损最严重的。
长孙悠冷冷的看向他质问:“醉香酒楼的周掌柜子没有话说吗?”
肥头大耳的周掌柜子站起身,看向长孙悠不屑道:“之前我们的店铺都是二姨娘管理的,现在二姨娘受伤了,战王妃就要趁机夺权吗?我只听命二姨娘的。”
长孙悠淡淡的笑了:“听命于二姨娘的,看来周掌柜子还没弄清楚谁主谁次,这十家店铺是镇国公府当年给我母亲的嫁妆,母亲离世时我和弟弟尚年幼,所以暂时让二姨娘代为管理,而二姨娘却在这些年尽其所能的搜刮这些钱财,这些本妃也就不予计较了,毕竟她管理店铺也不容易,但是你现在说只听命与二姨娘,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只能把你换掉了,正好我找了一位新掌柜子,来和大家认识一下吧!”
立刻有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沉稳冷静,温文尔雅,但眸子里流露的精光却让人不敢小视,她便是长孙悠寻找到的醉香酒楼的接管掌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