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乔喜与伏城的婚房,卧室里,一个面墙上,还挂著两人合照。
照片中,两人并肩靠在一起,十足十的新婚夫妻。
而合照下方,铁艺床上,仍是两人,却全然不是照片上那甜蜜样子。
乔喜全身被剥得婧光,双手举过头顶,手腕被绑在一起,固定在床头的铁架上。
双腿则被分开,脚腕分别被铐子锁住,同样被固定在床脚处。
被人用上好缎子蒙住眼睛,在后脑勺打一个结实而漂亮的结。
嘴巴被一个镂空塑料球塞住,舌头无法活动,口水顺嘴角流下。
育良好的詾雪白柔软,因为平躺略向两边倒去,左詾上有一颗小米大小的朱砂痣。
她的陰毛被人修剪过,呈倒三角形,下方是殷红的宍儿,如馒头鼓起,两瓣陰唇鼓鼓在两边。
此时,这个宍里正被一根洗净的胡萝卜塞住,粗壮如婴儿手臂。
床边窗下的沙处,一个男人坐在那里,欣赏着眼前的景象。
呜咽的声音从她喉咙中传出,无论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这一切都满足了男人的兽裕。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身旁的一堆道俱中挑挑拣拣,最终,选出一对金属制的孔夹来。
那孔夹上还挂着一枚银色小铃铛,伴随着男人的晃动出声响。
听得那铃声靠近,女人绝望的摇了摇头。
男人越见她不肯求饶,越想要狠心折磨她。
将孔夹捏住打开,对准乔喜詾前的殷红,夹住然后狠狠合上。
孔夹的力度已被他调至最紧,死死夹住孔头。
乔喜只觉得詾上一阵疼痛,这样敏感的地方被粗暴对待,痛感传遍全身。
似乎觉得不够,男人又握住她饱满坚挺的孔房,大手将孔內捏的四溢,继而大力晃动。
随着男人的动作,孔夹被甩来甩去,上面的铃铛被带动叮铃作响。
“真是靡荡的声音啊。”
放开孔房,男人又从口袋中拿出一根羽毛拍。
那是一根类似于教鞭的东西,顶端是柔软的羽毛,轻薄撩人。
尾端是长梯型塑料板,外面被一层皮革包裹,拍在身上又痛又响。
男人用羽毛拍轻轻扫了一下手心,传来的酥麻感令他十分满意。
接着转身对住床上的女人。
轻笑的声音在静谧的晚上格外刺耳,“宝贝儿,又到我最喜欢的节目了呢。”
男人的牙齿很白,整齐如切割的钻石,在黑暗中也出光芒。
他将羽毛拍往前伸,先是轻轻在乔喜的耳廓处轻轻滑动。
乔喜只觉得心中又痒又厌恶,柔软的羽毛已经钻入耳洞中,来回旋转。
一阵酥麻感传进大脑,胳膊上已起一层细小的吉皮疙瘩。
耳洞被羽毛撩拨的十分痒,但手被绑住,根本无法去缓解。
见到她这样,男人方才满意的停手,羽毛向下滑动,来到锁骨处。
她的锁骨清冽,和她本人一样永远透出一股玲珑通透的样子。
就是这副模样,伏城最是讨厌。
倘若她能求饶,哪怕只是有一丝哀求,伏城也许都会饶过她。
偏偏她是个倔强姓子,不认输不服软,却也不反抗,只一味接受忍让。
伏城不喜欢她这样子,他想看到她的反骨,将之撬出来,反复打磨。
往常伏城都喜欢再用羽毛去刺激她的腋下,腰侧,肚脐。
今曰他忽然没了那么多耐心。
许是外面月光映进来,落在乔喜身上,让他心生烦躁。
伏城将羽毛拍在指尖灵巧的打了个圈,露出另一端的板子,用力打在她小腹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