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1 / 2)

猎户的辣妻 妖娮 2231 字 11天前

古夫人脸色骤变,虽然想撒泼不要脸,但仍然还是爱惜羽毛的,两人灰溜溜的全走了。

浅浅朝着她们的背影轻呸了一声,对花儿吩咐说:“舅舅和馥儿若是醒了,就已经让人来报,至于如玉他们,哼哼,等会儿交给舅舅。”

相信以舅舅的脾气,绝对不能容忍如玉如此算计她。

至于她对舅舅和馥儿,也早想到了说辞,只说把他们安排在隔壁房间,至于怎么跑到一起的,她也不清楚。

这话说得漏洞百出,相信舅舅和馥儿都不相信,但又如何,反正动手脚的人不是她,他们也断没有怪到她头上的理由。

浅浅趁着这空档,主动去向母妃坦白了一切。

母妃听得脸都绿了,失了气度,拍着桌子骂说:“那贱蹄子,打主意竟然打到我们的头上了。”

骂完,又觉得有些不对,想到那人是浅浅的堂姐。

浅浅倒不觉得有什么,附和的说:“可不是吗?所以我顺手挑了一个马房小厮送了过去。”

母妃胸颜微愣,有些傻眼的看着浅浅。

浅浅撇了撇嘴说:“我根本就没把他们当亲人看,以前就没少欺负我们一家,当初我和清哥哥成亲的时候,他看清哥哥娶我,竟然花了六十多两的聘礼,就想抢我这门亲事。”

母妃微张嘴,不敢置信的说:“这人眼皮子怎么这么浅。”

浅浅哭笑不得的说:“母妃,那会儿对我们而言,六十多两已经是很大的一笔数目了,都能买十亩地了。”

母妃眼中闪过一丝惭愧,暖声说:“让你们受委屈了。”

浅浅摇了摇头说:“母妃别怕我自作主张就好,馥儿虽然是望门寡,但是人品不错,若不是如此,我也不可能让她当我的舅母。而且以舅舅的性格,不这样做,他根本就不愿意成亲,母妃也不想舅舅百年后没有人继承香火吧?”

母妃听浅浅这样一说,心里想了想,也不怪浅浅的自作主张了,毕竟相对而言,她更希望平津侯能早日娶一房媳妇。

“我就是怕你舅舅不乐意,将来两人过得不好,那不是毁了两个人吗?”母妃心里多少觉得,这事人过于草率了些。

浅浅笑吟吟的说:“不会,舅舅是有责任感的人,不会委屈了自己的女人,而馥儿嘛!母妃更不用担心,我们都是女人,嫁了人,不都是一门心思在夫君的身上吗?更何况大多数女人是没有爱情的,她们都是谁对她们好,她们就爱谁。”

女人都喜欢对自己好的男人,所以她们的爱情和男人不一样。

母妃想了想,如今米已成炊,再多说也没用了,只是叮嘱说:“就按你的说法跟你舅舅他们说,他们就算有火也不至于发到你的身上,只是你那如玉堂姐,怕是不会好过了。”

浅浅说得委婉,“那也没办法,毕竟是她自己种的因。”

若不是怕吓到母妃,浅浅很想说,她很希望看到平津侯把如玉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

不然的话,她上哪里看戏。

而且这世道,恶人本来就该有恶报,不然怎么公平。

浅浅在韶音楼坐了一会儿,丫鬟就来报,说是平津侯已经醒了。

浅浅已经起身而去,母妃留在屋里看孩子,就没跟着一起,只当是不清楚这事。

到了客房,平津侯和馥儿都已经穿戴好了,馥儿一双眼睛红肿,看到浅浅,又羞又愧的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她好担心会被人误会,但她没有想过爬谁的床。

眼前的男人,她认识,是平津侯。

他自醒了,就一言不发。

两人的身份地位,任谁都会觉得,是她不要脸的使了手段,但是她真的没有,她只记得她头有些昏,然后由着姨母扶来休息。

之后的事情,她一律不记得了。

“嗯嗯,不要担心,我明白事情始末,跟你没关系,你也是受害人!”浅浅心疼的上前抱着馥儿,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馥儿压抑的低嘤,问:“是我姨母吗?可是为什么……”

若是姨母动的手脚,为什么对象会是平津侯,她以为姨母想利用她来对付真真,难道不是吗?

“到底怎么回事?”平津侯压仰的开口,一双手紧紧握拳。

在侄媳妇面前丢脸到这一步,他也算是开了先例。

他昏前的一点记忆,他也是有的,他救了如玉,但她脚扭伤了,说是不能走了,他看了看周边,也没有一个人,只得亲自送他回客房。

然后,该死,他竟然记不得了。

“言如玉呢!”平津侯冷冷的质问,愤怒在心里张扬,他勉强压住,霸气地坐在中间的椅上。

浅浅轻咳一声,然后说:“舅舅先别着生气,我把事情和你们说说。”

她是好心凑合,可不想让平津侯怀疑馥儿和如玉是一伙的,当下就把如玉和古夫人的计谋说了出来。

“该死!”平津侯猛的拍向桌面,桌子瞬间四分五裂的炸开了。

馥儿吓得一颤,眼泪流得更急了,委屈的说:“姨母怎么能这样对我,她这是逼我去死啊!”

浅浅怕馥儿想不开,忙说:“你傻啊!死什么死,你的清白都给了我舅舅,自然要他负责,你以后就是我舅母了。”

平津侯抬眼,看着浅浅那得意的样子,问:“你既然已经拆穿了他们,我们怎么会在一个房间。”

馥儿听言,幽怨的抬眼,浅浅十分无辜的说:“我也不清楚啊!我明明把你们各安排了一个房间,只是刚好是隔壁而已。”

平津侯咬牙切齿的说:“好一个隔壁!”

浅浅眼中的得意没有掩饰,而且也不打算瞒他,平津侯自然清楚浅浅这是逼他娶亲。

但是一个大老爷被人这样逼,心里能高兴才怪,即使眼前这小不点,看起来温温柔柔,并不讨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