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1 / 2)

猎户的辣妻 妖娮 2581 字 11天前

女人并不傻的,没有哪一个女人天性能大方到让出相公,能做到端庄贤惠,甚至替相公主动纳妾,也不过是她在乎的不是这个男人罢了。

清澜安抚说:“明天一早我们赶在大舅哥出发前去一趟,今天晚上早点睡觉,我不会让你大哥出事的,你别多想。”

“好!”浅浅应了下来,窝到清澜的怀里。

俩人没有接着多说话,浅浅由于心里搁了事情,一时也睡不着,在清澜怀里左挪右挪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安稳一些。

清澜看着浅浅睡着了,仍旧皱着的眉,不免一阵心疼,轻抚的保证说:“相信我,事情很快就能过去了。”

心里搁了事,浅浅睡得晚醒得早,寅时刚过没多久,她就突然醒了,微微动了下身子,搂着她的清澜立刻醒了,双眼清明得就整晚没睡似的。

“怎么就醒了,再多睡一会儿,我等下叫你。”

浅浅摇摇脑袋嘀咕:“我睡不着了,你再躺躺,不用管我。”

清澜看浅浅这样,哪里还睡得着,叹息着起身说:“即是醒了,我们就去侯府,再睡也怕晚了。”

“好!”平时若是和清澜一同起床的话,浅浅总要向清澜撒撒娇,由着他侍候穿衣,这会儿不用人催,直接下床穿衣服。

清澜见状微皱了下眉,虽然屋里起了碳,尚算暖和,但怎么也不如窝在被子里舒服,他本是想先穿好衣服,再给浅浅穿的。

如今看了,倒没多说什么,只是叮嘱说:“多穿一点,早上比较凉!把披风也带上。”

“好!”浅浅一口答下,夫妻俩收拾了一下,就让思行到屋里来侍候了。

思行昨晚就得了信,今儿一早,浅浅两人要出去,所以寅时不到,下面侍候的人就起身了,这会儿早膳也端了上来。

浅浅看了一眼冻得鼻尖都红了的思行,吩咐说:“下去喝碗汤暖暖身子,你今天就不用跟着出去了,让花儿她们跟着,她们毕竟有武功底子,身体好点。”

“让主子挂心了。”思行脸色一红,满是惭愧。

也不清楚浅浅他们什么时候会醒,什么时候需要热水净面,所以思行将事情交待下去了,就一直在隔壁耳房里等着。

直到听到了声响,这才站在门口侯着,其实她也不过就站了一会儿,就感觉身子有些不适了,还让浅浅看了出来。

浅浅挥着手让思行下去,说:“别逞强了。”

昨晚她睡得着,这些丫鬟自然不可能比她早,今天又起这么早,这些丫鬟可得比她起得更早,将事情打点好才行。

这毕竟是冬天,一晚上睡不得几分钟,天没亮又在寒风中站了一会儿,不闹头疼不适才怪。

思行退了出去,没多久花儿就来侍候了。

浅浅夫妻俩人用了早膳,就带了年枫和花儿,四人到了侯府。

侯府里灯火通明,可见昨晚一宿都没有休息,见到浅浅他们来得这么早,府里的人也没有惊奇。

毕竟浅浅这个已经出嫁了的女儿,侯府里的大小事情,她都惯了来插一手,大家也都习惯了,哪天浅浅卸下这个包裹,大家才会不习惯呢!

“怎么这么早过来了,可用早膳?”姜氏声音沙哑,一个晚上的时间像是苍老了许多,她朝着浅浅问了一声,不等她回答,又吩咐身后的人给浅浅准备早膳。

浅浅忙阻止说:“不用了,娘,我们已经用过早膳了,大哥和大嫂呢?”

言永福抿抿嘴说:“他们在屋里话别,先别去打扰他们,到这边来坐一下。”

浅浅应着话坐下,想来言永福应该是有事和她说的。

“你也坐下!”言永福朝着清澜又说了一句,见他坐下了,这才开口,“你大哥那边的事情,你们应该也听说了吧?”

浅浅望了眼清澜,才说:“嗯!听说皇上只给了大哥一千兵力。”

“这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他的一些私人情绪比起百姓还重要吗?就我看来,妹夫根本也没有打算反了他,自己当皇帝啊!”二郎忍不住抱怨。

昨晚说这话时,大家还会训斥他几句,这会儿却没人有精力了,毕竟二郎这话说得不假。

清澜说:“岳父请放心,我不会让大舅哥出事的!”

清澜轻轻一声,给出保证。

言永福微松了口气,同时解释说:“大郎这孩子能有如今的成就不容易,他自小就吃了许多苦,日子好不容易好一些,我这当爹刚要放心,又出了这事。”

浅浅抿了抿嘴,清楚言永福说得不错。

他们四兄妹,最苦的人就是大郎。

他是家中长子,不说其他,就是小时候光一些吃食上面,就亏待了他许多,再加上大郎自己的性子,有时候一块糕点明明能一分为四,他却把自己的省下,给三个弟妹,而家里的重活粗活,他却是都抢着来做的。

“我明白!”清澜轻轻一声,握住了浅浅的手。

浅浅在意的人,也就是他在意的人,若是大郎出事的话,浅浅必定会十分难过,所以他不会准许大郎出事。

而且早在皇上下这旨的时候,他就做好了调派人手去帮忙的准备,只是后来在原先的基础上,又多加了数倍人数而已。

反正事情到了如今,清澜也不在乎是不是暴露实力让皇上忌惮了,反正他暴不暴露,皇上都当他是眼中钉,即是如此,他也不想学了祖父的作法。

更何况当初祖父的隐忍,很大的原因是皇上和王府之间没到如今这一步,最重要的那会儿他失踪了,就算王府和皇上一争高低也是没有多大意义的事情,可是如今不一样。

也正是因为这份不一样,皇上才会死咬着肃亲王府不放,甚至连其他的什么事都不在乎了。

没多时,刘羽琪亦步亦趋的拉着大郎的手出来了,好像就怕眨下眼人就不见了似的。

浅浅注意到刘羽琪不单眼下青影重,就见眼眶及眼睛里面都是红红的,看来不单哭过,而且哭得厉害。

“你们来啦!”刘羽琪讪笑一声,笑得有些牵强。

浅浅抿了抿嘴,也笑不出来,望向大郎,见他目光平静,好似不受影响的样子,一颗心倒是安定了许多。

“大哥,这次过去万事小心一些!和海寇作战不比以前在边关,你要多加小心才是,刘阁老有没有提点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