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插烂。(h)(2 / 2)

但这冷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很快梁胥走到镜子前面停下,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瞬间像有火在烧,躁热一直蔓延到全身,行至蜷缩的脚趾,和下身的性器。

性器还在翕张着流水,仿佛一张没被满足的嘴巴,湿哒哒流着口水,她被他拖起双腿,两只腿折迭成m形大张,敞露乳房和肉穴,用两只手根本遮挡不住。

梁胥的肉棒在她腿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笑意,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镜子里的自己:“不要了,嗯?”

她想躲的,羞耻难堪,不敢直视,但她总无法克制自己把视线往那里去扫。看到他的肉棍往下,叫她的整个会阴都暴露出来,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张合着,淫水流出到身下的后穴,就连后穴也蠕动着翕张,好像在引诱着人探入其中一样。

他说:“看清楚,我要肏进来了。”

周幼里听得呆住了。

穴口的洪流失守,爱液喷射着溅落,渐渐在最低点汇聚成一滩流动的水,下淌到洗手池的池板上。被爸爸把出尿的小孩尿得到处都是,周幼里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爸爸对此表示惩罚,按着那根巨大的肉茎,撑开她的小穴。

“啊…”她又含进那朵硕大的蘑菇头了。这次他没有再出去,反而往里面又挤了些许进来,把她撑得大开。行动和第一次是一样的艰难,穴口的红色嫩肉外翻,伸展出小小的褶皱,极力包着他往里面吞,但还是极为缓慢。

缓慢地往深处挤,流着水润滑,一面又贪心地往里头含,渐渐甬道撑开,撑得过分了,她感觉到他在她身体里面,进入得过于明显。

交合处的嫩肉全被他挤进洞里,穴口完整地堵住,只能看到他一根赤红的肉茎进入了叁分之二,又热又硬,撑出一个圆形的开口。

接着他掰开她的外阴,肉肉的外阴唇因为痉挛显得乏力,花穴被打开,一点点肉粉色的褶皱露了出来,咕噜咕噜地在吞,在含,尽最大努力裹住那巨物。

但他依然露了些许在外面。

“好深……爸爸……”

梁胥看着镜子,吻了吻她眼角的眼泪,咸的。

他又想吻她了,侧过头贴上她嘴唇,把湿润的眼泪抹在她唇上,轻轻咬了咬。

再然后他回过头来,重新让她看着镜子:“会再深的,一直插进子宫里面,感觉到了吗?”

他感觉到她突然夹紧,脑袋被重击,好像泻了点东西出来,他喘气,在她耳边低声说:“放松点。”声音是一种极端性感的沙哑。

他把整根阴茎插了进去,还能再往里,他有这种冲动,囊袋争相往里塞,都想进到子宫更深处的地方,但周幼里似乎不太能承受,她颤抖着,呻吟声乱得毫无规律,用手捂住眼睛。

只有梁胥仍在看着镜子,相连的性器呈现出一种完全的贴合状态,渐渐有白色的沫从连接的缝隙里涌出,性器因此进一步润滑,他动得方便了点,把她颠得起伏。

周幼里慢慢扭起腰来。

“爸爸…”她小声呻吟,小声在他耳边叫唤,“你慢……一点……”

还没说完又兀自蜷缩着脚趾,放下手无措地看着他,看到他在笑似的。

拿拖着她双腿的手往下。

一边按住她的阴蒂,一边向后按她的后穴,那些喷溅的液体汇聚在最底端,菊穴和阴蒂全都软得陷进肉里,一塌糊涂。

“那里好脏……呜呜……不要……”

周幼里要躲,但梁胥抱得太紧,她没有办法,被他插了进来。

太多的接触近乎一种侵犯,凌辱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

他说:“好想把你插满,让我插烂你,好不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