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兔子。(h)(2 / 2)

他脱下内裤,跪在床上,把性器按上她的穴口,来回地蹭。他们都很湿。她流着不知道是肠液还是淫水的水,湿哒哒地沾染他的龟头,他肉红的蘑菇头吐着渐渐浑浊的液体,滑溜溜地在两个穴口间浅浅地送。

她的身体开始发颤。

梁胥又打了她一巴掌,另一边臀瓣呈现对称的红痕,他说:“屁股翘高点。”

周幼里翘起屁股。

牢牢贴着床面,发出轻微的哼声。

梁胥挺身插进她的后穴。

后入真的非常紧,肛交又是另一种感觉,她觉得好酸好酸,又有一点疼,很快被梁胥抱住上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坐在床边上,抱着周幼里移,每动一下,肉棒在肠道里摩擦,逐渐摩出了一种奇异的快感。脑袋发麻。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坐在镜子对面的。

看到自己张开双腿坐在梁胥身上,敞开的姿势,暴露出花穴,下面的小口插入一根巨大的肉茎,他们连在一起。

梁胥抬着她的腿来来回回地动了动,感觉到她越缩越紧,又泌了点肠液润滑,慢慢听得到水声。偏闷的那种。

小玩具有很多。

掀开衣服,肛珠,跳蛋,按摩棒,型号各异。

“自己玩过?”

摸了摸她正在流水的肉穴。

翕张的穴口裹住他两根手指,周幼里说“没有…”,红着脸不敢看镜子,偏头,又被梁胥贴了上来。

他贴着她的脸颊吻她。

含住嘴唇轻吮,把叁只手指插进穴里时,吞下她的呻吟,舔了舔嘴唇。

拿着按摩棒,他睁开眼睛看着镜子,对准了往里面塞。

两处张着的口都被他填满了。

他拿按摩棒抽插,她媚叫,把后穴夹得更紧了,一下一下地颤着。他再用力一点,她尖叫,打开按摩棒的震动开关,那震感迅速传递到后穴里面共颤,他被更强烈地取悦了。

周幼里几乎要坏了,喷着淫水,被他吻得“呜呜”地叫。

“插满了吗?”

她没有力气应,媚红一张脸,软软地被他亲着。似乎在叫“爸爸”。

梁胥射了。

按摩棒还在动,他也没有拔出来,握着她的两乳不轻不重地按着。

她像水一样融化在他的身体上,从两处穴口喷洒液体,后穴挤出精液,味道扩散,她一吸一吸地动着,呆呆的没有眨眼睛。

“我想把你插满,就让我插满”,他用力按着她的奶子,“我让你干什么都可以吗?”

周幼里趴在他身上。

他解开衬衫,把她抱到怀里,看着她的眼睛。

周幼里说:“嗯。”

“为什么?”

“因为我爱爸爸。”

梁胥抱着她,望天花板,突然觉得震动棒的声音有点儿吵。

他把仍在四处溅洒淫水的震动棒按灭,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她的背,“为什么?”

她埋头在他的怀里。

“什么?”

“为什么爱我?”

“我也不知道。”

“……”

侧躺,梁胥转身,他把她脸颊的碎发拨到耳后,“可是我对你不好,很不好……为什么还会爱我?”

她抱着他的腰,“我真的不知道。”

梁胥没有再问了。

他在思考,很投入,半天没有头绪,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周幼里在他胸口处又开始讲,“我也觉得蛮奇怪的……”

“好像就是有一天,我梦到了你,梦里的你浑身是血抱着我往前走,我突然觉得就算你对我很不好也是有原因的。那种时候你都抱着我走,满身满脸是血,依然抱着我走,我想你肯定也是爱我的。”

好像突然就没有再听到梁胥的声音了。

呼吸都没有听见,过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梁胥把手收回腰间。

他没有再抱她,坐起身来,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赤身裸体地坐在窗台边上抽烟。

打火机打开又关上,有规律的轻响,阴茎在腿间摇晃,白色的浆液一点点随重力下落,在空中流出一长条液体的痕迹。

“周幼里。”

周幼里抬头。

视野很暗,只能看到男人的黑色剪影,唇边亮着一抹橙色的光点,摆手,划着道弧形轨迹,那抹橙又落上阳台的台面。

“我捡到你的时候,你刚出生,婴儿。你想想,好好想想,为什么你能知道……”

“你刚出生时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