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年,不辞辛苦,到处寻访,今儿才能得偿所愿。
这个二字...她看就不必去了,很是恰当!老天爷都指明了,不好违意,“二公子,果非凡人。”
有些人的执念,着实让人看不懂,到也没太在意。
两人说着,只听台上,墨清简拱手执礼朝着林宏图微微躬身,“林公子高见,墨清简心服!”
林宏图双眉皱了皱,见对方如此,也拱手回礼,“墨公子承让!”
随着两方行礼,这论书一项,也就尘埃落定,新魁诞生!年仅十四的少年郎林家五公子林宏图。
宫人传唱,声音传遍水榭台每个角落。
全场安静异常,随后便是一片惊呼加热闹的议论声,刚才这一场论书,认真的听的都是汗毛树立,两位公子,可谓通读古今知识渊博,看过的书,有些他们连名字都未曾听过,更别说其中内容。
而两人对答都是行云流水,没有停顿之处,说出观点也是新颖让人信服,更让他们惊叹的是,那位林家小公子,年纪轻轻如此惊人之才,他日还得了?
刚才输了,丝毫没有泄气,这会赢了,也是不骄不躁,如此沉稳,颇有大家之风啊!
“何来承让。”记得,他第一次拿魁首时,还比他稍长一岁,古人又云,人外人,天外天,不假。
“不,是墨公子承让,刚才,引山经第六篇论穹庐时,墨公子有意提醒了一句!”若非如此,他可能就输了。
这下墨清简的面色认真了几分,笑容也终于真切了几分,朝对方点了点头不再推诿,那边承让吧。
可这林小公子可知,有些让,不是什么人都承的起,他能承的起,他这让,便也无所谓让,好个林小公子。
“好!”
这一次,是皇上合掌一声大喊的好,让台下众人如梦惊醒,一时间,仿佛才反应过来,跟随喝彩。
“皇兄,有点意思啊!这滔滔不绝的,就是你说的论书?”
贵宾席上,安札都听的津津有味,可见刚才论书之精彩,真正的论书,从来不会让人听的枯燥乏味。
“安札,这孩子,才十四岁,都说,大夏人才济济,本皇子今日才算见识到了,少年如此,何愁国之不盛!”西扎特面色略有些迷茫。
父皇让他带安札来见见大桑之外的天下,来见识繁华大桑,他终于有些明白父皇之意。
一生意难平,尽管,大桑早已不是大夏人眼中不值一提的小国,可如今一边,便知大夏人说的沧海一粟为何意。
父皇说,他有生之年无法让大桑更进一步,希望他和安札能更进一步,励精图治,让若干年后的大桑能有次繁华之景象。
这次大桑之行,让他更明白,父皇心中之宏图霸业千秋万代是什么。
“皇兄,终于到骑射了!咱们大桑可是马背上长大的,马上猎物便是几岁孩童都能做到,这一点,你总不能长他人志气吧,大夏有大夏的好,咱们大桑也有大桑的长!”
安札豪迈一笑,一脸期待,到要看看,他们大夏人的骑射,是否也能让大哥说出一个好来,若真如此,他安札发誓,回去之后,定什么都听父皇大哥的绝不反悔。
“拭目以待!”西扎特也跟着一笑,耳垂上的大环跟随晃动,仿佛在回应主人的话。
墨清简输了论书,这简直是今日最大的冷门,有些人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成姬便是其中之一,应该说,所有墨家人,他们可以不在乎这一个魁首,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墨清简输的事实。
尤其是墨亦宏,刚才有一段,他细细品来,总觉得有些问题,虽说林家小子赢的无话可说,可他儿子,也未必就真输。
为什么?明明有机会,却放弃了,难道又因为没了兴趣?
看来,回去之后,该好好和儿子谈一谈了,张湘之事愈发棘手,若不能妥善解决,墨家会有些麻烦,他不是没法子脱身,只是不想就这么白白损失,这件事,明显有人暗中搞鬼。
他不得不承认,最近有些力不从心,无法多方顾及,这些年,清简这个墨家继承人,时候太清闲了,墨家的事,他也该上手了。
得知人没事,易九兮暗暗送了口气,想着那女人一会还要参加骑射,这心里又实难不紧张,有了之前的教训,尽管知道,没人敢再动手脚,可还是不放心。
便吩咐了让人仔细再仔细,马和弓箭都要仔细检查。
这簪花节,还是快快结束的好,一切尘埃落定他才能真的踏实,免得再生事端。
而林家这边,不管是席棚里的老太太一群,还是玉带外茶楼里的老太爷和先生人,此刻都是如置身梦中。
这如何不是梦幻?开局两项,兄妹两,一人一个魁首,实在让人意外又惊喜。
尤其是林宏图赢的这一场论书,几位先生都囔着,回头要仔细寻了今日水榭台的抄录本看看品一品,定是不能错过这精彩。
至于比试中发生的其他事,他们暂时是无法得知的。
也无暇去顾及,紧跟着,第三场就开始了。
这一场比试,可是看个精彩,骑射,大家都好奇看着,刚才论书主动退出的林霜语,这一局又该如何?继续退出?那可就输了两项,剩下的必须全拿魁首,这难度可是太大。
还有宫家小姐,已然输了两项,但要说输了两项的,可不止她,还有墨公子和云公子,这么一看,林家姐弟到成了最有希望的。
期待期待!已经听到马蹄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