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婆婆唉了一声,像是做了决定,“那老婆子就说了,救小姐的人,既是大小姐的人,自是可以信任的,小姐刚才也说,这京都危险,纵你将紫家的宝贝给了...皇帝,恐怕也难安宁,小姐何不召他们在跟前护着,您是紫家唯一后人,就是大小姐不在了,他们也不敢违背大小姐之意的。”
这短短几句话,说的可圈可点,透露的信息也不少。
让她召那些人露面,是想一探深浅,告诉他,交了兵书并不意味这危险就没了,是暗示她她知晓紫家危害的内情,却又不明着告诉她,等着她自己开口相问,如此,便顺理成章些。
可惜...她的让她知道,她对紫家遇害之事,没兴趣,还的再逼一逼。
人在府上,她只要还有目的,就不怕她不开口,十多年都能等,这等耐心,绝不会因为她几句话就什么都说。
弄巧成拙可不好,她上哪再去找这么个婆子,留着!慢慢来。
“婆婆,紫家遇害,左右不过就是因为那宝贝,如今,那宝贝都给皇上了,就是有人想要,也只能自己想法子,为难我一个女儿家,岂不是惹人眼?放心,我交了,对他们来说,就不值得下功夫了,婆婆,你昔日给我娘侍弄花草,我娘喜欢海棠,你就留在我院里,帮我种几棵海棠,我没见过娘,就当是个念想。”
葵婆婆再不说什么了,轻轻点了点头,“奴婢还能伺候小姐,就是老天眷顾了,也好,只要小姐安泰,其他的,就都过去吧。”
“是啊,我如今,就求着一个平顺。”
“那二太太那,小姐打算怎么做?毕竟没有证据。”
哟,这会是为了掩饰之前说话太过怕引她怀疑,又将话题饶到她在意的问题上了。
“怎么做?血债血偿,只要知道,是她干的,虽说就一定要证据了?”林霜语甩袖冷哼一声,脸上笑容顿时消失不见。
葵婆婆瞪了下眼,实则也是吓了一跳,这小姐,好大的杀气,也是,大小姐的人教出来的,有大小姐的影子,也不奇怪。
看着这小姐,她总有种错觉,在她面前,自己有些无所遁形。
随即又宽慰自己,不过是个十五岁的丫头,就是架势有几分像大小姐,如何能跟当年那位一样,那样的人,主子说,千百年都难得出一个。
要不是当年中了毒,毁了手...又心灰意冷,如何会嫁入墨家,最后还死的那么惨。
“小姐,可不能胡来啊!您如今和她可不一样,别因着她毁了自己,要对付她,咱有的是法子。”
“婆婆,当年我娘有心悸...没听的你的话啊,婆婆是姨母留下的人,想必是有本事的,往后,我还有许多地方仰仗婆婆。就是...要辛苦婆婆了。”
“小姐您说的哪里话,老婆子能伺候小姐,替小姐分忧,是奴婢的福气,就算没愧对大小姐了。”
“那...娘的事,我就摆脱婆婆行吗?我怕我忍不住!”
“小姐放心,奴婢一定让小姐满意,正好也了了奴婢对年的愧疚,是奴婢没照顾好云岚小姐。”
林霜语又是应付了几句,直到把人送出门,回到房间,身上余温散尽,一身寒气,站在门口的大双都感受到了。
刚才,小姐还笑的温和...疑惑回身看了远去的葵婆婆一眼,眉头紧锁,莫非,这婆子有问题?
“大双,帮我盯着她,她不聋,另外,她会使毒。”
啥?“小姐,这婆子...”这么本事?完全看不出来啊。
果然,人不可貌相。
她说,她娘是中毒而亡,二太太若有这本事,二房如今绝不是今天这番局面!二太太可能动了手脚,可真正的凶手,十有八九,就是刚才这婆子。
第一次见,她就隐隐约约闻到她身上有股子不同寻常的花草味,她侍弄的是花草,可不是带有药性的花草。
可是,刚才她进屋子的时候,并未闻到,所以她借机上前扶了一把,就是想确认一下,果然,她的手指甲盖颜色略有不对,灰中泛着点点黑丝...
这是常年与药草打交道留下的,且是带有毒性的药草或者灌木之类的。
“有问题!”
“那不能留!”还会使毒,太危险了,这林家还藏着这么个婆子!什么来路?
“不,留着,有大用,终于闻到一丝味道了,大双,你去跟上,她应该去二房了。”二太太没那本事没错,可终究是动了杀心,所以,这婆子怎么做,二太太就都受着吧,罪有应得。
她相信,这婆子会给她想要的答案,而且,很快,她总要让她见识见识她的手段。
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了,她的去会一个朋友,一个又意思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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