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的是,奴家到是不怕白跑这一趟,也算是尽了奴家的本分,只是心疼两位老主子,日思夜想的,眼看着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这偌大的家业还一心想着交付给小姐...哎!”
哟,利诱上了,林霜语瞟了易九兮一样,瞧着没,这边不给,那边眼巴巴等着呢!这就是命啊。
“你家老主子可是有些糊涂了,说句不当说的,既是家大业大,就更不该在一棵藤上吊死..想来你们家老主子该也不是你家小姐一个儿女,人活着,还是莫要执念太深。”易九兮若无其事的开口,眸光微转,微微一笑。
今日他踏进来,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这边怕是都想好了,文的不成来武的,这茶味道是好,却和酒一样,太烈。
“哈哈哈,公子说的就是这么个理,可老人家是谁也劝不动,这不是没法子吗,公子有所不知,在我们遥方啊,这选定继承人,是的合命的...我们遥方人最擅长的便是玄学,奴家虽不能与母国那些高人相比,却也通宵一二,今日巧识几位贵客,不妨,奴家替各位瞧瞧,就当是逗个乐,助个酒性,如何?”
说完,美眸流转,扫了一圈,好不迷人。
“哈哈哈,妙哉,本姑娘还是头一回见这么助酒的,不如姑娘就从我这开始如何?”林霜语给了易九兮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易九兮摇头失笑,她有兴致玩,自然顺着她,从墨府出来口,她看着心情就相当不错,由她。
“姑娘这么捧场,那就姑娘先来,奴家既开口,可就不一定全是奉承话,有啥说啥?”半玩笑半认真的先把话所在前头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朝身后的丫头招了招手。
林霜语撑着头,脸上已有红霞,她酒量到是没变什么,可这酒太烈,免不得有些上头,眯眼一笑,“美人儿只管说,本姑娘曾经也让高人批过命,且看看,这遥方的玄学和咱们大夏的命理之说,有何区别,左右同一个人,总不能活出两种命来,请!”
手一挥,一副您请的样子。
白长老一旁默默喝着酒,这些个小年轻,你来我往的,很有那么点意思,这趟出宫,没白来啊,到这之后,一路好戏。
只不过,这遥方来的丫头在这两个精的跟猴似的人面前,略逊一筹,不过,他也颇为期待这遥方绝学,早就听闻,遥方玄学天下独一无二,一直想见识,却一直没机会,就是不知道,这小丫头会不会让他失望。
“姑娘爽快,那河和就不客气了。”
一旁丫鬟早就将桌子收拾了一片地来,河和手中多了一副鬼壳,又在桌子洒了一层粉末,洒下去之后,朝着林霜语笑道:“姑娘,的用到姑娘的一滴血,不知...”
话没说完,就见对方已经咬破手指,眉头都没皱一下,抬手将血滴在洒了粉末的桌面上,“本姑娘知道,有一种叫遁血的命理之术,没想到今日有幸一见,来自遥方?”
听的林霜语说出这两个字,再看她的做法,河和心里突然打了个突突,在这大夏,她也见了不少命理演算的行家,就连这行当里的人都不知遁血术,她怎么知道?
“原来这就是遁血,遥方命理玄学两大秘技,摸骨和遁血,今日得见其一,三生有幸啊。”易九兮说这话,却不耽搁干活,伸手将某人咬破的手指拽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丝帕排,眉头皱了皱。
这女人,不是怕疼吗?咬起来的时候,眼都不带眨一下,这会倒好,咧着嘴给谁看。
河和若非性子好,早就暴躁了,一个有幸一见,一个三生有幸,到是看啊!不过心里暗暗惊着,以为他们知晓的遥方不过皮毛而已,没想到远比自己想的知道的多。
白长老依然十分悠闲的品着烈酒,一句嘴都不差,也刻意减弱了自己的几分存在感。
河和深吸一口气,抬手沾了酒在桌面的粉末上围着那滴血画了个符号,奇怪的是,那滴血落在桌面上却没有散开或是被浸透到木头中。
依然成形的落在桌面上。
符号画完,反正大家也看不懂,只能看着对方摆弄,见河和将那龟壳放在血滴上,血滴那龟壳竟然动了几下。
片刻之后,大家是看不出什么,只是河和的脸色却是十分精彩,且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瞧美人脸色不佳,可是本姑娘这命理让你为难了?罢了,不必强求,这要实在寻不着好话,咱也事先说好了,有啥说啥。”
这些东西,不信则无,人怎么活,自己定!
河和这会可笑不出来了,盯着龟壳道:“姑娘笑话了,姑娘命格极好!是河和没见过的好,紫极...”然后她也没下文了。
因为算不出了,龟壳上剩下的纹路,一片空白,便是说,这人的命,算不出,算不出命的人,世上少有,而这些人的命,没有定数!
可她也听闻过,却从不相信,这世上当真有不在命格的人!用另一句话来说,便是一切皆有可能...
紫极?虽然只有两个字,林霜语却忍不住挑眉而望,看来,这命理之说,还是有几分玄妙的,普智德高望重,说话自然也该有些依据,这女子这摆弄的也不像是玩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