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露出一副很不舍的神色:“我走了,小姐!保重。”
看着跟了自己四年的保镖走远,悠悠顿感胸腔内一阵悲凉。看来,她的人生正在脱离她自己所能掌控的轨道。
那个平头男走了过来,“嗯,小姐,走吧!”
悠悠却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白言初用平淡的语调问:“什么事呢?”
悠悠忍着不跟他发作:“我不喜欢你往我屋子塞的那几个人!”
“他们会保护你的安全。阿山明显不合格,不可以再留了。从今以后,保护你的人都有我来安排。”
“白言初,我不会跟你复婚的。起码在我爹地病好之前 ,我是不会的!”
白言初却笑了笑:“我的小丫头,不要跟我闹脾气。我很忙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的悠悠突然很想哭,就仰着头。蓝天掠过几朵白云,却让她觉得比阴雨天还更加难受。
“小姐,我们走吧!”黑衣男人又在催促。
悠悠吸了一口气,跟着他上了车。
上车后,男人又说:“以后小姐不要自己开车外出了,我们会安全护送您去想去的地方的!”
这不是彻彻底底的监控是什么?悠悠心里顿感寒冷。
白言初果然是狼性毕露了。可是,她拿什么跟他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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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陪完父亲出来后,悠悠才发觉,自己的一举一动真的被白言初监视了。
那个黑西装几乎没有离开过她五米之外,回去的时候也是由他驾车。而且,一上车后,他第一件事就用微型对讲机汇报着什么。不用说,绝对是汇报她的行踪。
她只觉得很累,没有精力去想太多做太多。要对付那头凶狠的白眼狼,单凭她单薄的力量,实在过于悬殊了。她不可以硬碰。
也许需要时间,更需要冷静下来积蓄力量。
重生一次,她总算渐渐揭开了他真实的面目了。他对华安果然有着狼子野心,他对父亲果然有着取而代之的意图。
那么,他对自己呢?她不敢想象,因为一想心里就揪着痛。
回到家后,天很快黑了。深秋的夜晚就是来得快。
她随便吃了两口鲑鱼沙拉,就想出去走一走。于是拿起手机,给徐诗诗打了个电话。
徐诗诗最近在忙着找工作,所以自己也不敢过分骚扰她。后来,她找到了一份杂志社的编辑工作,薪水还不错,也不是很累。
可是,电话那头的徐诗诗却遗憾地说:“对不起啊!我们社里今晚有聚会哦!”
只好作罢,悠悠放下手机,自己一个人朝门外走去。
她很想找个自由自在的地方轻松地待上一会儿。哪怕是一家小书店也好。
梅雪却带着几个黑西服走了过来,说:“小姐,你要去哪里?天色不好呢!”
如今一见到这个女人,悠悠就感到来气,就冷冰冰地说:“我要去哪里你们管不着。”
“身为专业保镖,雇主的行踪是必须掌控在我们眼下的,每时每刻都不可以掉以轻心!白先生交代过,晚上你最好不要出门,假如真的有急事出门,他会亲自跟随你去!”梅雪不冷不热地说。
悠悠发誓今晚之后讨厌梅雪,虽然她帮自己做过很多事。
一气之下,她又想给白言初打电话。可是,刚拿起手机,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不用打我电话,我来了。”
他一进来,就使眼色让梅雪一干人离开。
悠悠望着他,眸内尽是无奈和焦灼。她很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绵绵的心痛让她浑身无力了。就在她转身时,白言初一步上前,走到她身边低声说:“我今天太忙了,所以回来晚了。”
说罢,他轻轻一笑,伸手将她打横抱起。
悠悠感到一种恐惧,就叫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让我抱一下!我的小丫头!”白言初的语调里带着一丝温湿的气息。悠悠依稀感觉到,那里面有一丝危险。
到了卧室里,他把她放到床上。她一下子弹了起来,就跳下床往卧室门跑。
她知道自己是疯了,但是她今晚真的感到很害怕。他的眼神和他的笑容,以及他身上的气息,都让她感到浑身发颤。
好像惧怕风暴来临一样惊恐。害怕到时候一切都会破碎,都会被毁灭。
白言初却轻而易举就跨过去揪住了她,把她往自己怀里拽。她苦苦挣扎,他却一步步把她逼到墙角。
他实在太狡猾了,太阴险了。因为他快速找到了一个可以制住她的地点。
他把她逼到墙边,用自己的膝盖狠狠抵住她试图乱动的双腿,手也狠狠钳住她娇弱的肩。
他俯下头,用额头抵住她的前额,笑道:“不要再费力气了!我会视为一种引诱的!”
悠悠喝道:“你又想怎样?”
“来疼你!”他开始侧过脸,却轻轻舔她的耳垂。
湿热而j□j的感觉通过她的耳垂而迅速传遍了全身,她身上的敏感点似乎被一一击中,浑身开始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