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虽然不清楚月经哥为什么会走到对面去,但这时候月经哥既然是对面的人,那也就是说,月经哥的话可信度不高,或者说这可能又是给我下的一个套。
月经哥见我发愣,苦涩的笑了笑,“信不信随你,反正我话是留在这了,你的这阳寿可以用鼠王来补,当然,这种鼠王并不是金花养的那种几十年的鼠王,而是最起码活了百年,已经成精了的鼠王才可以,你应该认识正一道的人,回头你弄到鼠王,可以去龙虎山找正一道的帮你。”
“而目前我所知道的过百年成精的鼠王只有一个地方有,那就是长沙的鼠王墓,在那里有一头前辈豢养的鼠王。”说完月经哥笑了笑,直接转身走了。
而在月经哥走后,高冷哥这才开口说道,“走吧,他说的话并没有错,我们去长沙!”
这时候我的脑子里虽然有无数的问题想问,但我还是第一个想起了大洋,开口说道,“我还有个朋友,被金婆婆抓走了……”
高冷哥那双漆黑的眸子淡淡的扫了我一眼,“如果你那朋友是龙虎山正一道传人的话,那就不用去找他了,我刚才来的时候,遇到一个人,也是正一道的,应该是去救他的。”
我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来大洋说的那个大师兄,难道那个过去的人是大洋的大师兄?
高冷哥见我发呆,也暂时没来理会我,而是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一包粉,洒在已经死了的金婆婆和那头鼠王身上,很快,她们的尸体就被那白色粉末给弄的只剩下一堆黄水。
这时候我才反映过来,开口说道,“为什么月经哥会这样……”
高冷哥看了我一眼,“那只是站在你的立场上来看,他从你的朋友一下子站到了你的对立面,所以你觉得无法相信,但对于他来说,不管是你,还是那个害了你的人,都是一样的,而选择站在那边,对他斩善念更有帮助,所以他过去也不是不能理解。”
我见高冷哥很反常的说了一大堆话,心里也知道高冷哥虽然看起来还是很冷静,但其实心里已经乱了,与其说用这话在解释给我听,不如说是解释给他自己听。
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那个想要害我的人究竟是谁?”
“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知道的有点太早了,你会死的。”高冷哥开口说道。
我忽然想起来之前看到小米要死的时候,我那念出来的咒语,以及那次差点就被抽干精血的后果……
那时候的我好像想起了什么,但又有些模糊,全都是碎片。
最关键的是,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咒语,但那次对付雨女的时候,我却很流利的说出了那些我完全不懂的东西。
难道说高冷哥他们之所以不告诉我,就是怕我知道后会让什么东西苏醒过来,而我现在的身体强度根本就容纳不了那东西。
就好比上次那个咒语,如果不是周小蛮和她的师伯正好来了,恐怕我现在已经是一个人干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内心忽然有些迷茫起来。
我已经确定了自己是有前世的,而且好像来头还不小,至少现在所发生的事情,都是围绕着我前世来的。
高冷哥和红鲤想必也是因为我前世的羁绊来帮我的。
我可以肯定,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一定会苏醒过来前世的记忆。
但问题是,到时候的我是现在的我,还是前世的我?尽宏宏血。
如果到时候思维是前世的我的话,那么也就是说,现在的我和死了没区别,最多只是肉体还活着罢了。
既然横竖都是死,我为什么还要过的这么累?
我的脑子里闪过了这个消极的想法。
而这时候高冷哥则忽然开口说道,“拿上你的剑,走。”
“哦!”我提着剑跟上了高冷哥。
管他呢。
如果想要那个人苏醒是高冷哥的愿望,那我继续苟延残喘下去又如何。
☆、第二十六章:红鲤青鱼
走了一会儿,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那个。你认识红鲤吗?”
正在走着的高冷哥身子怔了一下,只是很细微的动作,但很快就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冷声道。“不认识。”
我有些纳闷,看高冷哥的样子,明显是认识红鲤的,但却说不认识,这让我心里头想要继续问的问题一下子都咽回去了。
我就特反感高冷哥这一脸高冷的样子,让人和他好好说话都不行。
又走了一会儿,我这才整理好内心的问题,开口说道,“那个,之前你没来的时候,是那个叫红鲤的人救了我,但她好像是什么卫道者,不能出手,走的时候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高冷哥正在走的脚步微微一顿,但很快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继续往前走。
我算是纳闷了。看高冷哥的样子明显就知道这个叫红鲤的,而且好像还关心她,但偏偏就是一言不发,宛若教科书一样的傲娇。
我在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以后不叫他高冷哥,转叫他傲娇哥得了。
又走了一会儿,我就有些受不了了。因为我脚本来就崴了,刚才站着就已经很吃力了,现在走了这么久,感觉自己的脚疼得就好像已经被人砍断了一样。
走的也越来越慢了,高冷哥也终于注意到我的异常了,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怎么了?”
“没事……”我不好意思和高冷哥说我自己的脚崴了,那样感觉自己特别像拖后腿的。擦了一下因为疼痛冒出来的冷汗,龇牙咧嘴道。
高冷哥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你受伤了?”
“脚崴了一下。”我见高冷哥发现了,也不隐瞒了。
高冷哥走了过来,把我的裤腿往上卷了卷,看着我那肿的和馒头似得脚,沉思了一会儿,“再走下去的话,你这脚会废掉的。”
还没来得及等我说话,高冷哥直接上来一把把我扛在他肩膀上就继续走!
妈了个鸡,我从来没被人给扛起来走过,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