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朝幽深的双眸看着她,舌尖舔了舔唇上留有的她的香甜和温度,柔声问:“你想到什么了?”
面对受伤成这样的男人,乔暮发现自己说不出宋向晚的名字,说出来又怎么样呢,徒增尴尬罢了。
刚才他们这样,她不能否认自己也动了情,所以不说也罢。
偏偏越是说不出来,越是生气,像根刺卡在喉咙口。
他说他这半年来疏远她是为了保护她,经过那晚被追杀的事,她信了。
可他想保护她,就可以和其它女人在一起吗?
他们……他们还过了夜。
不要脸,为自己找女人找借口。
他以前精力那么旺盛,一晚都能要她好几次,他怎么可能憋半年。
情感栏目上说,男人与女人对待性和爱是不一样的看法,男人把爱与性分开了看,他们可以和不同的不爱的女人上床,但女人不行,并且恰恰相反,女人把爱和性是一起看待的,她们只会和相爱的人亲热。
她也不行。
她做不到。
乔暮脸色很不好,闭紧小嘴不说话。
傅景朝观察了她好一会儿,语调更柔和的猜测:“是不是怕我身上有伤,不能亲到你满意?或是怕我亲了,你有反应,我们不能做?”
什么跟什么?
这男人满脑子果然都是那些色情的想法。
乔暮本来看在他受伤的份上,不想跟他发火,在听到他这番言论之后,更加肯定了他就是个脚踏两条船的男人。
“傅景朝,你是不是没女人你就不行啊?”乔暮发火道。
傅景朝纠正:“我没你不行。”
“滚啊。”乔暮火更大了:“游走在不同女人之间,你是不是很得意?”
傅景朝皱眉看着她,什么意思?
“算了,你还是不要说的得好。”乔暮一摆手,板着脸转动手中的轮椅,“我不想听你的情史。”
傅景朝:“……”
他把她的话在脑子里联系起来,过了一遍,薄唇边勾起一丝宠溺的笑,招手对她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