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胜大怒道:“赵蕊,你为什么不听指挥?这是战争,女人应该走开,你不怕死吗?以为是在过家家?”
赵蕊抿着嘴唇不吭声,就是不离开墩墙。黄胜气得暴走了,可是又没有办法,总不能真的以临战乱纪一刀砍了这个漂亮的脑袋。
现在已经来不及送她去船上,黄胜只好道:“赵蕊,你既然留在了战场上,就和我们这十几个人同命运共呼吸了,我们战败你也绝无生路,你明白吗?”
赵蕊早蒙死志,当然不怕死,她坚定道:“大人,小女子可以留在这里继续替大人观察敌情,让大人可以一心杀敌。”
这一次出战的人连自己有十四人,三组人形坦克,依旧步战接敌,黑虎三个装备精钢弓的以骑射掩护。
自己还是狙击手,两个装填手是狗儿、鲁承祖,赵蕊主动要求观察敌情再好不过,要不然自己身边就只剩下一个装填手。
敌人眨眼就到,这已经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黄胜道:“赵蕊,你不要紧张,注意隐蔽,记住要活着,只有活着才会有机会再次杀建奴报国仇家恨。”
赵蕊凄然一笑道:“大人,小女子知道了。”这时建奴已经到达了三里外,肉眼已经能够看到他们。
这一支建奴队伍有十一人,领头的是一个巴牙喇。
他们不属于这里布防的牛录额真固鲁噗赤,是甲喇额真博尔济吉的亲兵,任务就是定期巡查各堡防务,完全是例行公事,现在他们还没有发现望海墩有异样。
当他们来到空无一人的望海墩前一里地时,发现这里乱糟糟的,竟然还有几辆装满了城砖的大车。
再驱马向前就看到前面的墩堡,有些不可思议,那里好像遭受了洗劫,连大门都不翼而飞了。
巴牙喇有些目瞪口呆,反应不过来,一时间愣住了,他们巡查了许多墩堡,所有人都没有遇到这样的怪事,更加不知道这里怎么了?
一行人打马绕着堡墙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生命迹象,巴牙喇挥挥手,三个马甲越众而出,直奔大门而来,刚刚接近到三十步,一侧马身,斜斜的沿着堡墙打了个转又回去了。
还是老一套,在上一次宁远中左所伏击战已经见识过了,黄胜根本不予理睬,在把玩‘幸运斧’,单等着他们进来几个再下手。
堡内埋伏的八人都是老油条,当然不会沉不住气,都默默地在等待,三个新兵蛋子安排躲在最里面的屋子里。
果然建奴折腾了几次后没有发现任何情况,巴牙喇和几个马甲嘀咕几句,那三个马甲直接策马冲进堡内。
黄胜知道建奴们不会一拥而入,只能先把这三个出头鸟干掉。他立刻扣动扳机,‘呯’一声清脆的枪声打破了平静。
走在最后的马甲背后绽放了一朵鲜红的血花,一头栽倒,弓弦声响如爆豆,黄明理三人已经箭发连珠,另外两个建奴都身中几支钢箭栽下马来。
精钢弓的威力可不容小觑,建奴再也不是身中数箭还浑然不惧大呼酣战,两组人形坦克杀出时墩堡内已经没有了活着的敌人,他们一刻不停继续向前往门口突进。
这时外面的八个建奴都怪叫着策马冲来,他们还不知道己方三人已经被击毙,想接应自己的同伴。
黄胜放了一枪后抓起另外一支火速躲到堡墙垛口观察,他看上了那个穿戴得亮晶晶的巴牙喇,想把他留在这里。
果然八个骑兵疾驰而来,接近三十步时黄胜果断开枪,子弹直奔建奴巴牙喇而去,这小子是矮着身子贴在马上疾驰,这颗子弹没有命中要害,把他的肩骨打碎了。
一阵剧痛钻心,巴牙喇惨叫一声,拨马就逃,这小子骑术高明竟然没有栽倒,黄胜觉得亏大了,应该射马,只要把他的马打死或者打伤,他一定再无生路,现在却被他逃走了。
接着一枪就不客气了,不到二十步米尼弹直接命中马头,一匹战马一声悲鸣轰然倒地,马上骑士一头栽倒生死不知。
其他建奴知道中了埋伏,都夺路而逃,打马狂奔。
这时黑虎三人已经冲出堡垒尾随逃跑的建奴追杀,李大钢五人也来到了外面,可惜没有敌人,摔在地上的那个建奴被黄明道这坏小子有意纵马踩踏而过,屎都被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