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奇寒听到杜彬彬的声音,微微睁开醉酒迷离的眼眸,霎时无法将目光移转。
呈现在他眼前的,正是他最爱的美丽风景。
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变得更烫,血海翻涌。
杜彬彬紧致的肌肤若隐若现,小小的酥丰,纤纤的细腰,修长的细腿,仿佛在向他花枝招展地不断招手。“来吧,来呀~~~”
主动投怀送抱,为他宽衣解带的女人,他不是没见过,但让他真心喜欢的有感觉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猛地,杜彬彬被一把拉了过去,失去了重心,重重地压到了毕奇寒的身上。
四目相对,杜彬彬慌乱羞涩的眼神和酒精同时刺激着毕奇寒的全身感官,令他变得胆大妄为,身体不听大脑指挥,变得不顾一切,奋勇向前。
毕奇寒有力的一个翻身,将杜彬彬紧紧地压到了身下。
“杜彬彬,我很想,要你。”毕奇寒喷着浓重的酒香味,不顾杜彬彬应答,便霸道有力地压住了杜彬彬的红唇。
杜彬彬毫无防备地被他紧紧束缚着,无力抗拒他对自己的唇齿毫不留情地反复蹂躏。
火热的吻开始不知足地蔓延至白皙的天鹅颈上,清晰的锁骨上,沿着颈窝如雨点般往下洒落,甚至落到了她那羞涩的小小柔软的丰上。
令她身上因衣着单薄而带着的寒意瞬间吞没在他的火热之中。
薄如蝉翼的情趣睡衣被粗暴地掀了起来,此时它变成了碍手碍脚的屏障,轻轻一扯,便支离破碎。
他的手掌大胆地上下游走在她的嫩滑如牛奶的肌肤上,直到......
“嘭”的一声,毕奇寒忽然从沙发上摔了下去。这一跤彻底摔醒了他,摔破了他的酒胆。
这是杜彬彬拼劲了全身的力气做出的最后反抗,见效了!
毕奇寒吃痛,爬了起来,瞪着眼眸望着缩在沙发上的杜彬彬。发现她睡衣被扯破,衣不蔽体、满脸红晕,带着羞涩,更多的是害怕,一副严重受伤的模样。
他懊悔地坐回到沙发上,伸手想拥抱安抚杜彬彬。
“杜彬彬,对不起......我喝醉了......你别怪我,我不是有意的......”平时冷决淡定的毕奇寒,此时却像是个做了错事的少年,慌乱地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不要......碰我,我们分手了。”杜彬彬发出轻若蚊子叫般的声音,无力地缩在沙发一角上。
只有她自己明白,刚才自己已迷失在他身下和他的低喘中,全身软弱无力,无法抗拒他的火热。她甚至打算就此妥协让他借酒行凶,和他最后温存,以告别这段爱情。
但是,“分手”、“告别”、“他和别人约会”这些词汇时时刻刻在刺激着她的脑细胞,分分钟在向她做出警告,努力挖掘着她的理智与她的情迷做着艰难的斗争。
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性和羞涩,她拼尽全力,终于推开了他。她怕自己会后悔推开他,不敢再让他触碰自己。
“你......能不能帮我把衣服拿一下。”她不敢抬头看他,仿佛做错事的是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穿着这件该死的情趣睡衣,就不会发生这些尴尬难堪的事情。
毕奇寒头重脚轻地踉跄着跑到杜彬彬的房间里打算为她找衣服,突然看到躺在地上的行礼箱,和打开着的空掉的衣柜。
她竟然已经在收拾行李?眼眶霎时发烫。她真的狠心,要彻底抛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