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2 / 2)

“先喂饱他老子要紧!”楚溆一口叼住便不肯放了。嗯,他的樱樱这对玉桃果然很肥美!刚开始他能一手掌握了,含在嘴里也是半个吞下去,而今大大不同,非但握不住,那深谷都能把脸埋了……

哼哼,樱樱的玉桃发育得如此完美,不知道多诱人呢,每天被那臭下子占着,他早不乐意了。

石初樱便手脚并用想把人扯下去,到底抵不过男人的痴缠,最后还是让楚溆上下都吃了很肥的一餐。

可怜的昭哥儿夜里饿醒了,又只吃了个半饱。

他呜哇大哭了起来,就知道又是他爹干得好事!哪有跟儿子抢口粮的爹啊!

昭哥儿委屈得不行,干脆拿小屁股对着他爹,小脚使劲儿朝他爹的手蹬了蹬,两只小手护在她娘胸前,把头也钻了进去,他要自己亲自看护自己的口粮!

第224章 第二百二十三章大有文章

为了采集冰寒虫,石初樱和二肥起了个大早。

又是一个雪天,好在只是霰雪如珠,并不是很大,只这样的雪很湿,一旦起风那才叫一个冷!

北山之巅此时也是一片冰雪世界,白皑皑的积雪像棉花似地压在山顶,树木、河流全都如同盖了厚厚的白棉被。

二肥欢喜地在雪地里呜嗷乱叫地奔跑、打滚儿,不多时,二肥就被几只受惊的雪白肥兔子吸引了去,呜嗷叫着追逐而去。

石初樱鄙视地瞧了它一眼,“有本事追雪狐去!你娘亲我正好缺件白狐皮的大氅。追小兔子什么的,有意思么?!”

二肥才不理他娘呢,难得出来玩儿,谁爱听家长唠叨啊。它东一扑、西一窜的,欢快地追逐着,原本一片寂静的北山顿时被闹得锦鸡乱飞、狐兔乱跑,当真是北山的祸害来了!

石初樱负手立在山颠,一身玄色闪银绣粉紫蔷薇花的大氅在寒风中猎猎作响,一柄碧色宝剑悬在腰间,她的头发简单束脑后,亮紫色的发带和丝丝缕缕的黑亮发丝在风中飞扬……

如果此时有人见到,定然喝采一声:好个神仙气度!

石初樱也是难得放开气场,倒不是她不乐意,而是实在没必要。在山下她就是个女儿、妻子和母亲而已。

难道还能仗着一身特殊的本事,在这凡尘世界里横行天下,唯我独尊,做出一幅君临天下的样子来?!她们师徒可都没这个瘾!

石初樱扫视了一遍这冰雪之地,冰寒虫在冰不在雪,而且必须细心感受和寻找,有它出现的地方一般会有冰寒蝶---一种靠吸食冰寒虫身上的些微冰露过活的几近透明的蝴蝶!

自然万物,相辅相生,此消彼长,总有相处之道,即便是在万物沉寂的冰天雪地里,也还是有能适应它的物种。

冰寒虫伏于冰面,几乎与冰融为一体,很难辨别,倒是寻找冰寒蝶相对容易些,毕竟它偶尔还出来飞一飞,晾晾翅膀的。

这冰寒虫体态肥壮,长成的有指肚大小,身体呈晶莹的半透明状,它会长时间伏在冰雪中,吸食冰雪精华,还能把自己养的肥肥胖胖的。又因它本身就生于冰,育于霜雪,自然是不惧寒冷的。只要不被采集掉,它们的寿命将于身边的环境一般长久……

冰寒虫吸食冰雪后在身体里会形成粘稠的半透明状物质,石初樱把这种东西叫做‘冰寒胶’。这‘冰寒胶’似冰似水,累积的非常缓慢,但功效却十分强大,对一切的寒症和冻伤来说都是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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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初樱在采集冰寒虫的时候,楚溆也把儿子拜托给了无名道长看护着,自己骑着马带人往街上去。

“爷,咱们去哪儿啊?”因不是公事外出,侍电也随意了许多,见他家将军到了胡同口却端坐在马上,好像不知道往哪儿去了的样子,便出言询问。

楚溆还真是一时没想好往哪儿去才停下来的。

原本他打算去侍卫营的一个同僚那去打听,现在想想似有不妥。毕竟铸币这等事是户部和国库的事,跟宗室倒搭不上什么明处的干系,贸然去探问,反而不好……

如此思索了一番,楚溆勒转马头,一扬眉头道:“走,找蝴蝶去!”

主仆几个披着小雪珠一路往顾家所在的四井子胡同去。

今年正月十五的灯会停了,难得顾梦蝶也能在家过个好年,前一阵子忙完了,得了空闲就和他的宝刀亲近。他的宝刀就是石初樱酬谢他的那把,可把他给欢喜坏了,用他娘和他媳妇的话说,‘就差搂着睡觉了’。

顾梦蝶才不在乎她们怎么说呢,女人,没见识!当然不包括送他宝刀的女人。

听闻楚溆来访,顾梦蝶邪魅的长眉一挑,丢了句:这可难得!便把宝刀入了鞘,亲自迎了楚溆进书房来。

顾梦蝶眼瞧着侍电小心地接过楚溆的斗笠和蓑衣,在廊下轻轻抖了抖,只见原本覆盖在蓑衣上的雪珠就都纷纷落了下去,竟是一点都没湿到的。

在低头看看楚溆脚上套的‘草鞋’,不由啧啧有声,“你小子这福气啊……啧啧,打小是把别人没吃过的苦全吃了,这会儿倒是都找补回来了。”

“你羡慕啦?我大姨姐还没嫁人,不过,你是没这个机会了!”楚溆嫌弃地打量了顾梦蝶一眼,自古走进屋子里去。

“我说你这人嗳,有这么戳人心窝子的么?”顾梦蝶追了进去,顺便把门给关上,喊道:“谁都不许进来,不然掉了耳朵,鼻子的自己按去!”

小厮们都自发躲得远远的,没法子,这兄弟俩一见面必须先打一架,刀风剑气都是实实在在的,往前凑而遭殃了的可不是没有……

这不,又开始了!

两人自光屁股穿开裆裤起就一起玩大的,即便后来楚溆上山学艺去了,可每次回来也照样跟顾梦蝶几个泡在一起胡闹,打马游街也没少干了,这样的友谊那是割脑袋都割不断的。

两人打了一架过了瘾,发散了一下过剩的精力,顾梦蝶跌坐在椅子上,毫无形象地牛饮一盏茶,这才平息了喘息,道:“你这功力进步不小啊!啧啧,别是你媳妇的功劳罢!”

楚溆也饮了两口茶,嫌弃地丢开了去,朝门外喊了侍电:“泡茶去!”

“啧啧!这惯的,我这茶可是东市大街上最好的茶叶行孝敬来的,据说比那个喝得都好。”说着,顾梦蝶手指往上指了指,楚溆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呵呵,那也看跟谁的比!”楚溆一句话撂倒了顾梦蝶,他哀号一声趴在了椅子扶手上,指着楚溆道:“我就知道你是来气我的,赶明个我去找嫂子去讨两包来,也气死你!”

侍电和一个小厮端了茶具和开水壶来,这里他也是常客,倒不客气,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小盒茶叶,轻轻打开盖子,抖了一些到两个细白瓷的茶碗里,冲了开水进去,顿时一个无法言表的清冽茶香袅袅散发了出来……

“这是……”顾梦蝶忽地站起身,却忘了自己还翘着腿,差点跌了下去,好在他功夫好,自己挽救了自己。

“这是冬茶,冬天的云露茶!”这是石初樱和无名道长冬天惯用的茶,因冬天的云露茶数量相对少,也难采,以往石初樱倒没舍得拿出来用。

如今有了木华这个小东西,这等冬茶还不够它嫌弃的,石初樱只好带下山来自己喝了。

顾梦蝶轰走了下人,免得他们的污浊气味把好茶给玷污了,这才稀罕地品着云露冬茶,放低了声音说话,“今个儿是那股风啊?你不在家带孩子,哄媳妇,倒有空来我这小门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