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阵头疼,真是要人命。
饶是他经过特殊训练,饶是他是铁骨铮铮的军人出身,也受不了刚才的那阵疼痛。
这会儿还有些虚弱。
可楚瑾璇突然觉得他虚弱的时候好温柔。
“时域霆你知道吗?以前你爱着如初姐时,你对如初姐就是这般的温柔。你在旁人前无论多冷漠无情,一见到如初姐目光立马温柔下来。”
“……”
“你那般的铁血刚毅,眼神却那般温柔。我好羡慕如初姐的。”
“真是那样?”他还是想不起来,唏嘘的望向书房的窗外,已经是夜色很深了,“可我为什么会把那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我们慢慢想起来,慢慢治疗,不急。我怕你头疼得厉害。不过,你要不要先阻止如初姐和安少的婚礼?”
时域霆依旧望着窗外萧瑟冰凉的夜色。
天空没有星星,没有月光,起了风,吹进来很刺骨。
他不说要,也不说不要。
只是若有所思。
然后看向楚瑾璇,答得风马牛不相及。
“瑾璇,我是个薄情的人。别对我用情。”
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不是刚刚在说要不要阻止安少和如初姐的婚礼吗?
“不管最终我娶不娶你。”他看着她,又说,“即使我要娶你,也不会爱上你。我心中只有z国的宏伟建设,没有儿女情长。”
“……”她听着。
“如果娶你,也是政治联姻。”
“……”
“你要想清楚了。这般舍身处地的呆在我的身边,这般为我着想,到底值不值?”
楚瑾璇有片刻的迷茫。
值不值得?
如他所说,他确实是个薄情的人,不算以前,就算现在,心中没有儿女情长,只有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