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还在抢救室吗?”
“……”
“诗园,你说话呀。”
“……”
“田诗园,你说话。”
“……”
“田诗园。”
田诗园听着安子奕的场景,由紧张变成追问,再从追问,变成责备和不耐烦。
尤其是他对她的称呼,又诗园改成冷冰冰又硬生生的田诗园时,她的心好痛,好冷。
她不用亲口问安子奕,关于他和如初的事情,她都能从这阵口吻中听出他的关切和着急。
是真的。
都是真的。
那个找过她的外国墨镜男,对她说的话都是真的。
安子奕一直喜欢如初。
而如初所说的,那个差点因为感激就要嫁的人,也真的是安子奕。
“田诗园。”安子奕的声音暴躁又冷厉,“你说话。”
“阿奕,对,对不起。如初她没有什么危险。”
尽管背后的安如初一直在说,别告诉安子奕,但田诗园还是在按照自己的决定和安子奕对着话。
而她心里的那阵疼和痛,也让她忘记了周边的环境。
也就丝毫没有听到安如初的劝告声。
“那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那头的安子奕显得有些急躁。
“如初她在医院保,保胎呢。”
“保胎?”
安子奕站在en国的办公大厦里,无力的跌坐向身后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