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失败,尤其是她害羞的时候,那对着叶春秋如鹅蛋般的侧脸可以看到她清澈的明眸,上头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瑟索,女儿之态尽显。
叶春秋心思一动,便将目光错过去,心里想吐槽的话戛然而止,哎……便不禁感叹,这是要发育了呀。
倒是这时候,赵嫣儿来了。
叶春秋没有在女医馆见她,而是选择在了同济堂,这是一种态度,女医馆除了自己之外,严禁男子出入,至于赵嫣儿,自然也不成,倒不是叶春秋歧视赵嫣儿,只是觉得赵嫣儿这种人思想龌蹉罢了。
赵嫣儿再见叶春秋时,心里有些恼火,又有点得意。
恼火之处就在于,本来以为自己在这儿开了医馆,叶春秋到了宁波肯定要心急火燎,自己可是拿捏住了他的七寸,他肯定主动要上门,最后就范。
可是偏偏,叶春秋不为所动,就好似对于女医馆的生意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赵嫣儿等了几日,最后反而是她耐不住性子索性就登门造访。
原以为叶春秋会紧张一些,谁聊这小子依然还是好整以暇的样子,就仿佛……对自己的事很是漫不经心。
哼,一定是装的,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赵嫣儿露出笑容,她这种人但凡要笑起来,必定是如沐春风,再配上她的美颜,足以动人心魄。
不过这些东西,在叶春秋面前没有任何效果。
“叶案首,你好。”
叶春秋呷了口茶,道:“嫣儿小姐,你好。”
打了招呼,叶春秋不进入正题,赵嫣儿反而横了心,她笑呵呵的道:“说起来,这里实在是风水宝地,你们同济医馆在此发了家,小女子便也想沾一沾这儿的喜气,这不,在这儿开了家新的秦淮楼,叶案首可觉得,小女子是不是慧眼识珠?”
叶春秋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样子:“哦,这样啊,倒是还好,秦淮楼的女人多,染病也是常有的事,把门楼开在女医堂对面,三不五时来照顾一下女医馆的生意,嫣儿小姐的苦心,我明白,多谢美意。”
这烟花之所,每日上演的都是那‘才子佳人’的把戏,赵嫣儿早就看得厌了,读书人的龌蹉事,她是一清二楚的,所以最讨厌的就是这些酸溜溜的读书人;更可恶的是,自己的千般算计,到了叶春秋这儿尽都不济事,这家伙黑的能说成白的,叶酸秀才,老娘我在黑你,在坑你,在要挟你呢,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别一副酸溜溜的样子,看着讨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