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虽不如今日这般鲜衣怒马,却有太多令自己怀念的地方,那个小书生,摆着书箱,一幕幕的事,总好似恍然就在昨日,那美好的日子似乎总是让人无法忘怀的。
他喝醉了,喷吐着酒气,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里,王静初一直在等他,见他踉跄回来,忙是起身,命人端来了热水,斟了热茶,服侍着叶春秋要睡下。
叶春秋恍然之间,隐约看到琪琪格,笑道:“琪琪格,你可知道我是叶春秋吗?哈,我很厉害的,在宁波,我……”
倒头睡下。
次日一早,叶春秋如常一般起来,王静初也是醒了,只是显得有些倦意,昨夜似没有睡好,叶春秋摸了摸自己头,有一种宿醉之后的痛,便笑问道:“昨夜没有喝多吧。”
“哪里?”王静初起来给叶春秋拿了衣衫,一面娇嗔道:“整个人都没听过,当着我和琪琪格的面,说你在乡下害你的堂弟,还越说越有劲头,说自己如何和人言笑,心里却想着怎么害人,琪琪格听着揪着心口,不停的问我,我初入你门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这样的……嗯……”说到这里,王静初失笑起来:“这样的奸诈。”
“哈……”叶春秋乐了,道:“是呢,为夫小心思多嘛,不成了,突然为夫又想害人了,得赶紧入宫一趟,去见一见陛下才好,压一压这心里蠢蠢欲动的害人之心。”
穿好了衣,出去练了一趟剑,这才动身,到了午门,却见几个言官被锦衣卫拉着,似要帮打,又见刘瑾肃然的坐在椅上,翘着腿,要喝令动刑。
梃杖?
叶春秋呆了一下,很快他反应过来,微沉着脸色上前几步。
那刘瑾一见到叶春秋,方才还满带肃杀的面上,马上带着几分和善,匆匆赶过来:“镇国公。”
叶春秋看了那几个御史一眼,眉头一拧,有些疑惑的道。
“刘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在此之前,朱厚照是极少梃杖的,今儿大过年的,居然要梃杖御史了,非常反常,没由来得让人心慌呀!
叶春秋第一个反应,就是刘瑾吹了什么风,不然好端端的朱厚照动粗做什?思此,叶春秋的心里便显得不悦,他对御史的印象也不是特别好,有时候觉得这些人不但是党争的工具,或是整日说三道四、信口开河,可是梃杖就是动粗。
皇帝是天子,九五之尊,何必因为这些御史说错了什么,而动手动脚呢?
刘瑾立即明白了叶春秋面上的意思,忙道:“咱可冤枉着呢,这……是陛下的意思。”
………………
推荐一本书《长乐歌》,剧情就不简介了,只告诉你作者是历史白金大神三戒大师,看了绝对不后悔呀,有空去踩一踩吧,不会有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