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个时候,柳香忽然发现张海不知为何忽然有些困意和醉意,张海也感觉到眼皮有些沉重:“今晚我不过是小饮了几杯而已,酒量再差怎么会.如此的不济.”正说着,张海忽然发现自己的嗓子也有些不听使唤了,似乎像口中被人塞了几团棉花一般,浑身的力量丧失了至少九成,原本需要刻意的控制与注意才能避免给亲人带来不必要伤害的神力,也变的软弱无力起来。
这时候张海似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危险,努力的睁开似乎有千斤重的眼皮,发现柳香并没有类似的反应,神情便僵硬和凝重起来。眼皮没有支撑多久再次落下,但幻觉中,却似乎有一个妖异的女子却将丧失了力量的自己双手牢牢的锁了起来,似乎还在嘲笑着自己。
或许是针对寻常人药力发作后完全可以使其昏迷的药量针对张海这个体格的人起到的作用仅仅是失能而已。张海感觉自己的意识并没有完全丧失,就拼尽自己的全力挣扎起来,用尽全力抬起了双手抓住了压在自己肩上似有千斤重量一般的手腕。那手腕的感觉是女人纤细的手,那样的熟悉,可此时的张海却再也不敢有一丝懈怠。
柳香也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从陶醉与兴奋中迅速的清醒过来:“海儿你怎么了?”
当柳香意识到那种最坏的可能的时候,忽然间想起张海之前说过的一些话,忧虑和恐惧乃至巨大的压力便迅速袭来:如果海儿是晚饭的时候被下了药,而自己的丈夫的此时紧紧抓住自己的双手,很显然又是将怀疑对象放在了自己身上,这可怎么办?甚至逃跑的念头都在此时柳香的脑海里闪现过,可那后果仍然是可怕而无法承担的。
张海的手渐渐的松了下来,惊慌失措的柳香头脑一片空白,可最终对于张海的关心还是打破了这种不知所措。柳香也不由的有些后悔和自责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都这个时候了,海儿遇到这样的危险,自己想到的竟然是自己?想到这里,柳香迅速爬出了大床上的陷坑,走出了那独特的卧房,向西院外负责值班的亲卫连战士还有随时在院外值班,准备应付各种能的“御医”示警起来。
不远处的人们在发现传来的警迅后留下一半的人继续在外面警戒以防调虎离山之类的意外,其余的二三十人迅速进入了内宅。
何九龄也是一身冷汗的来到了西院内宅,不过见到张海的症状之后才放下心来:“圣上没有大碍,只是饮酒过多而已。以冷水洗面,不一会或许就会苏醒过来。”何九龄当然清楚这是药力所至。可身在宫城之中这种事儿怎么感随便开口?身为天家的御医在搞清风向之前自保也是很重要的。
张海的体质较寻常人强了很多,原本要昏迷至少几个时辰的情况在短短一刻种之内就恢复如常了。虽然还是感觉到有些头昏眼花四肢无力,但行动也无大碍了。
柳香想起刚才的一切,目光中饱含着泪水,正要自责的说些什么,张海却打断了她的话:“我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晚上喝的多了一些,是香儿大惊小怪了,值勤的人还是先且去院外吧.哦对了,新婚之夜结束之后,告诉众弟子们明天下午的时候来西院临时开个会,商讨些重要的事情。”
“海儿,你不会误会我吧.”柳香有些惶恐的问道。
张海似是思索了片刻的样子,重新露出了笑容:“我根本没有什么事情,谈什么误会。是我自己服下了些洋金花而已。本是想在那样的场合下助助兴。没想到香儿这样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