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绾除了亲,也不知道还要做些旁的甚么,她只是感到殿下的身体已越来越紧绷,未免夜长梦多,她闭上眼,深深呼吸一口便握住了小殿下,完全接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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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绾再度无眠了。
她不知晓那疼痛确是真的疼痛,涩得要命,后来几乎要打退堂鼓时,殿下反倒是那个拦着不让的人,好容易捱了过来,她满身淋漓汗珠,歪倒在侧,无力地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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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想到殿下却又压了过来,卫绾惊恐万分,开始推拒,殿下却扣住了她的手,吻她的额头,汗涔涔的两人,皮肤已滑腻如油,紧紧交叠,他的嗓音犹如诱惑:“阿绾,还疼么?”
卫绾难以启齿,羞得直想躲避,被褥之下却十指紧扣,避无可避。
他又吻了下来,“因为那是不对的,所以才疼。孤来教你。”
卫绾辛苦耕耘犁地,腰肢几乎要累断,末了被人告知不对,她惊愕又羞愧,还未有反应,跟着被殿下言传身教了大半夜。
过了丑时正中,她难耐地彻彻底底地昏了过去。昏迷之前,她想着,殿下真是头不折不扣的大野狼,她竟妄想他纯情得连男女之事都不会,她才是天真的那个。
虽然浑身脱力,遍地吻痕,还剧痛无比,但殿下的内敛和疯狂,让卫绾也忍不住不断地回想,甚至贪恋。她仰倒在床褥里,忍着晌午时分刺人双目的日光,闭目,脸上仍然挂满了红云。
“阿绾。”
有人在身旁唤她。
卫绾睁开眼,殿下已回了,他衣冠楚楚地蹲跪在她床边,执起了她的手腕,薄唇压下来,轻盈地一吻。跟着,她的每一根指头都得到了殿下嘴唇的温柔照拂,如沐雨露,卫绾面色绯红,委屈望着他道:“殿下,我一醒来你便不在了。”
他坐了过来,将卫绾抱起搂入怀中,“有事须离开嘱咐,孤救你之前,生擒了伊冒,高胪不敢处置,问孤的心意。”
卫绾心想他果然手段迅捷,立刻便能抓到了伊冒,由衷地赞叹道:“殿下好厉害。”
他似有几分心不在焉地应了,又朝她吻了下来。
卫绾闭上了眼,任由殿下撬开了自己的齿关,与她唇舌交缠,她的手臂紧紧攀住了他的腰身,一整日悬在喉咙的心脏终于被揣入了腹中,平息了焦炙,仅剩下无边的甜蜜。
卫绾双腿犹如灌了生铁,难以挪动,几乎想整日地困在殿下怀里,昨夜缠绵地交付了彼此,两人都不愿分开,他便在帐篷中陪了她一整日,直至天色昏黑,冯炎等人命人送来炙肉与米粥。
直至被第三个人打扰了,卫绾仿佛才想起王徵,问道:“表兄还在么?他的伤势可有好转?”
夏殊则目光如墨,只低头,为卫绾盛了米粥,为她捧到近前来。
卫绾好笑又心疼,“殿下,都这样了,你不要总是醋着,酸味可重了呢!”
他看了她一眼,不说话,卫绾被殿下盯得,明明自己没错都觉着自己十恶不赦了,也不肯接那碗米粥了,倾身过去搂紧了他的腰身,“我错啦我错啦,殿下原谅阿绾,阿绾真的知道错了!”
“他没事。”
卫绾偷觑男人脸色,随意地轻轻颔首,小心翼翼接过了男人掌中托来的粥碗。
他垂目盯着卫绾,她的鬓发蓬乱,如绿云扰扰,一绺乱发贴在耳根处,脸颊漫过红云,肌肤粉光若腻,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隐约酥软,浑身上下透着被人怜爱过后的楚楚可怜,妩艳而娇娆。食髓知味,他忽然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