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嘛……饿死脸皮薄的，撑死脸皮厚的。

“亲你妹！想要那个药自己做去，我可没那么多浪费在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归去来兮一声咆哮，直接把林洛野望给压制了下去。

“姐姐，对不起，这一次的训练失败了。”这个时候，蕾终于从羞涩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也没有注意到旁边两人的对话有多么不合谐，目光望向归去来兮，愧疚的说道。

归去来兮倒是和颜悦色，“失败很正常，没有人能够每一次都成功，就算是我，生平也有着无数次的失败。我给你们的训练，只是将你们体内的潜能快速挖掘出来而已，事实上并不存在失败与成功的区别，就算每一次的失败，其实也是一种成长，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你能够达到这个境界已经很好了。”

“我早就说过了，这种事情并不用在意。”林洛也是笑道。

“嗯，我明白了。”听两人都这么说，蕾倒也将心中的纠结放了下来，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对了，话说回来，你的名字叫妖妖？”席间吃着饭，林洛忽然想到昨天听到的归去来兮的真名，不由问道。

归去来兮抬头瞪了他一眼，“不行吗？”

林洛汗了一个，“不是不行，只是有点好奇罢了。”

“你的好奇心倒是很大的，算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顺便跟你们说一下也是不错。”归去来兮……或者，现在应该改名叫妖妖，她放下碗筷，双手撑着下巴，正色道，“你们可知道世界到底是什么东西？”

“世界？”两人皆是一愣，如果从字面意思来看当然很好理解，但这个问题既然是由妖妖提出来，那肯定不简单，一时间倒是有点答不上来。

妖妖似乎早已料到如此，也不指望他们的回答，说道，“要理解世界，首先需要理解世界的等级，众所周知，世界是有着上下之分的，就像是盒中盒一样，每一个世界其实都被更大的世界所包裹。比如一个只有普通人和普通科技的世界，那就是最下层的世界，然后再往上一层就是有着一定程度的神秘或者高科技的世界，然后再上面就是神秘度更大的世界，依次类推。”

“低等的世界有可能是高等世界的实验品，甚至只是一个投影，只做观察或研究所用，而存在于高等世界的住民，也不会知道，他们有可能是更高等世界的创造物，同理，更高等的世界也不会知道，在他们之外还有没有能够控制着他们的世界……这，就是世界的等级。”

林洛听得明白，理解起来却是一知半解，皱眉道，“照你这么说，世界的等级岂不是无穷无尽，永远都没有尽头？”

“当然，不管什么东西都是没有尽头的。”

“可是天阶不是已经能够跳出世界了吗？”

“天阶能够跳出的只有一部分世界，至少就我所知道，很多天阶都无法跳出九重天的限制，徘徊在九重天的边缘，进不得一步。”

九重天林洛还是知道的，对方之前偶尔也提起过，比如那个命运就是九重天的强者，那么妖妖呢？能将命运变成瓶中小人，她又是处于何种世界的存在？

“我？我当然是天外天的。”听到这个问题，妖妖一脸傲然，只是随即她又叹了口气，“稍微跟你们说一个故事好了，很久以前有一个任姓的小女孩，她天资高绰，仅十五岁就达到了前无古人的程度，二十岁领悟出天阶意境，二十五岁正式成为天阶，几乎每过五年就能跨一级，那个时候她只觉得人生寂寞如雪，做起事来也无法无天，任姓而为……当然，她或许没有做什么坏事，但她无疑坏了很多人的好事，无数天阶强者对她恨之入骨，将她称为史上第一妖女，列入通辑名单，甚至还对她进行了一场围杀。那个女孩仗着自己实力强大，对此不屑一顾，明知是局也主动跳了进去。”

“结果呢？”林洛心中一动，他已经知道了那个女孩也许就是归去来兮。也许她最初的名字或许也不叫妖妖，只是因为被人称为妖女，所以才弄了妖妖这个名字，毕竟很多无知少女都有叛逆心思。

但如果那个女孩是归去来兮，她又如何能够活下来？毕竟越骄傲的人往往死得最快，而且归去来兮的语气也听得出来，那个女孩怕是要悲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