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被噎了一下,这是无差别攻击?
他耐着性子解释道:“一直忙工作,都没什么机会和桐桐这样待在一起,有些事也没机会做,试试无妨。”
好容易把宋母劝走,夫妻俩相视着摇摇头,一同苦笑了起来。
等他们回了海棠园,类似场景又重来一遍。
周母不好说儿媳妇,儿子总是随意骂的,“你说你,三十多岁人了,该做什么心里没点数?桐姐儿刚回来,你就让人去录什么节目,老黄牛也不能光犁地啊!”
宋知浓窝在沙发角落里,摸着大嫂赵曼已经鼓起来的肚子一声不吭,只听见周总好好好的应个不停。
真惨,周总好惨一男的。
好在虽然在家里挨了数落,也没人说要他们毁约不录了,说到后头竟然还问:“你们啥节目啊?什么时候播啊?我去看看你们俩怎么作死啊。”
末了又摇头叹气,“现在拍节目的人都想什么,花大把钱拍人家小两口过日子?”
宋知浓低着头装死,周行止应付得满头包,第二天就硬是拖着宋知浓去了叠翠庄园,美名其曰熟悉环境。
宋知浓:“……”神他妈熟悉环境,搞得好像从来没住过一样:)
小金毛哪吒也跟着过去,叠翠庄园面积大,还有个花园,足够让它随意撒欢。
到了六一那天,叠翠庄园所有的佣人都放假回去了,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两人一狗。
宋知浓站在客厅很不适应,“早知道不挑在这里拍了,那么大,太安静了。”
别墅安静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七点,节目组总导演亲自带队来跟拍这一组嘉宾。
节目组在庄园门口就遭到了层层检查,还要登记,在向周行止求证过后,终于得以入内。
车子往前开了快二十分钟,才终于到了周家别墅外围,周行止在二楼阳台看见挂着节目组名字的车辆,通过内控系统打开大门让人进来了。
大门一打开,节目组众人眼前一亮,周行止穿着家居服出现在镜头里,“进来罢。”
他侧了侧身,让工作人员进来,然后向对他问好的总导演点了下头,没再说话。
直到工作人员在允许拍摄的范围内装好固定摄像头,又问宋知浓在不在,他这才开口道:“桐桐还没起来,稍等,我去叫她。”
说完他就转身大步往楼梯走去,那背影潇洒得,根本不像穿着家居服,反倒像穿着高定似的。
摄像师扛着机器连忙跟了上去,上到二楼一间卧室门口,周行止刚伸手握住门把手,立刻又回头忘了要摄像小哥,“卧室就不拍了罢?”
“哦哦……好的。”摄像小哥愣了愣,摄于大佬强大的气场,差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周行止进了卧室,艰难的将睡成一团的宋知浓从被子里挖出来,“宋桐桐,快起来,节目组来拍摄了。”
“……好烦呐!”宋知浓闭着眼嚎了一句,起床气满值。
周行止拨了拨她的长发,两人抱了出来,“不生气了,我带你去洗漱,好不好?”
宋知浓困得要死,往他怀里钻了钻,迷迷糊糊的嗯了声,再睁眼已经是在洗漱室里了。
等她洗漱好下楼,周行止已经收拾好房间下楼煮早饭了,她不太习惯一大早就被这么多摄像头包围着,有些拘谨的向大家打招呼,然后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
“宋桐桐,吃早饭了。”周行止在饭厅叫她,过一会儿又匆忙出来喂狗。
早饭吃葱油拌面,面上卧一个煎得两面金黄的荷包蛋,闻起来就很香。
吃完早餐后,俩人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总不能坐在这里干瞪眼,宋知浓就问导演:“剧本呢?节目不是都有剧本的么?”
导演摊了摊手板,“我们没有剧本,就是要你们最真实的生活日常。”
宋知浓和周行止面面相觑,又不约而同大惊失色,“……什么?”
“没剧本?完了完了。”宋知浓按着额头靠在周行止身上,“周总,这怎么办啊?”
周行止没参加过这样的节目,就更不知道怎么办了,他问导演:“能毁约么?”
为了收视率,导演冒着失去饭碗的危险拒绝道:“当然不行,现在观众对你们的期待值很高,现在毁约很伤知浓人气的,老婆被喷周总您心里也不舒服罢?”
周总又被劝得打消了这个念头,低头去看宋知浓,和她商量道:“那咱们就……该干嘛干嘛?”
事到如今,宋知浓也只能点头了。
周行止站起来冲大家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往另一边去,跟拍摄像抬脚就要跟过去,宋知浓忙叫住了他,“周总现在是去书房处理公务。”
摄像小哥点了下头,又把脚默默收了回去。
宋知浓跟哪吒玩了一会儿,就起身往后面走,这次摄像小哥可以跟上去了,“我去健身房。”
自从拍了《敦煌飞仙》,宋知浓又把舞蹈捡了起来,重新恢复每天练舞,并且一直保持了下来。
她练舞的时候,哪吒就在旁边跑来跑去,宽阔的练功房,只有一人一狗待着居然也不显得空旷。
等宋知浓练完舞回到客厅,mandy来了,导演好奇问这是谁,宋知浓低着头应道:“我的生活助理啊。”
mandy过来的主要工作,还是向她报告一下接下来的工作,“……李家明天娶媳妇,送了请柬过来,另外后天周氏举办的慈善拍卖会三太太希望您能出席,需不需要提前帮您准备礼服?”
宋知浓翻着她带过来的财务报表,数着自己的资产又增长了多少,漫不经心的道:“李家那边你帮我准备一份厚礼送过去,就说我和先生工作忙不过去了,礼服……你看着准备罢。”
mandy点了下头,又问:“新一季的成衣和鞋包是今天给您送过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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