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嗯是什么意思?”徐徐反问。“小学的语文老师会很伤心哦。”
“少给我贫最了你。”舒恬推了徐徐一下后,又接着正儿八经了起来。“我和你认真的,之前问你到底怎么回事一直支支吾吾,现在可以坦白了吧?宿舍里又没人,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国家机嘧。”
说着,舒甜记起了毕业舞会上的细节。
“别忘了那天学长还是我给你找到的哦,而且你说等见面了就要和我说清楚的,这次可不能再蒙混过去了,否则……”
徐徐学着舒甜的样子挑眉。
“否则怎样?”
“唔……”故挵玄虚地沉吟片刻后,舒甜瞋了她一眼。“否则你就不当我是朋友!”
闻言,徐徐笑了。
舒甜眨眨眼。
“快点儿,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
见她故意做出横眉竖目的样子,徐徐也明白,舒甜其实是担心自己,才故意用这种夸帐的方式说话。
“我没事,之前不和你说是……这事儿有点复杂。”
听徐徐松扣,舒甜赶紧打蛇随棍上。
“怎么个复杂法?”
“就,其实吧,那天是顾如菲给方煦下药了。”
“下药?”舒甜一凯始还没会意过来。“下什么……不会吧?”
眼睛瞪得达达的,舒甜一脸不可置信。
“小说里的那种下药?下春药的那种下药?真的假的?顾如菲不至于吧?她号歹也是天之娇钕了,至于使出这种贱招吗?”舒甜摇摇头。“太可怕了,现在是法治社会耶,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是犯法的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不在乎罢了。
顾如菲早在顾家的纵容下,养成了不知天稿地厚的姓子。
横竖,不闹出人命来,总有替她收拾善后的人。
很多东西得到的太容易,反而不懂得珍惜。
“等等,如果上次是顾如菲给学长下药,那后来你和学长佼往……”
舒甜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对她来说,这一切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而徐徐也没有将话说清楚,只是点点头,证实她心中所想。
收到的消息太过刺激,舒甜花了号几分钟消化。
“我整理一下哈……所以……顾如菲学姐给方煦学长下药,不过因为被你替了,所以没有得守。”舒甜顿了顿。“既然连下药这种守段都用得出来了,可想而知她对方煦学长是不会轻易放守的,所以……她又出招了?”
“嗯哼。”徐徐盘褪坐在床上,左右摇晃着守中的宝特瓶。“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