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东西?”甘悦的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被刀扎伤的地方也没有一滴血流出,这深深地将毒贩头子给震撼住了。
我可不会给他震撼的时间,我的枪几乎抵到了他的身上,然后扣动了扳机,碰地一声闷响,黑包公跪倒在地,骂了一句“特么的……玩大了……”躺倒在地颤抖不止。
汪新知 走到黑包公面前,似乎有话要说,我将耳朵拊在他的胸口,便听汪新知说道:“黑韦,将我脚绑石头沉入河中,这个主意是你出的,你想不到吧,我这么快就会回来复仇……”汪新知又对我说道:“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我问汪新知:“你想怎么做?”
汪新知指向大门外,我走出门一看,在院子当中,有一口被水泥盖子盖起来的水井。
很快地,黑包公就被我们带到了门外,我和汪新知一起,将水泥井盖搬了开来,汪新知将黑包公拖到了水井边上,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的嘴,我说出了汪新知想要对黑韦所说的话:“黑韦,你也不必求饶,因为求饶也没有用,一报还一报,混这一行这么久,道理我想你都懂,不过你是你是将我扔进河里,我是将你扔进井里,所以,我会给你优待,你在我的脚上绑了石头,我不会在你的脚上绑石头,那日你对我说如果我解掉了石头就放我一马,今天我对你说,只要你爬出井口,我也放你一马!”
我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汪新知抬脚一踹,就将黑韦踹入了深井之中。又让我与他一起,将水泥井盖盖上。我心说始汪的也真是够黑的,黑包公伤成这样,就是不盖井盖他从井里逃生的机会也是微乎其微,这一盖上井盖,直接等于宣判了他的死刑了,连万分之一的生机都没有了。
因此,以上那段话,纯属废话。
我看着跟出门来的甘悦问道:“你没事吧?”
甘悦身出手,将脖子上的小刀拨了出来,扔到了一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我没事儿!
这时候,董书豪冲了上来,哭喊着道:“妈妈,你怎么了,受伤了吗?我替你包扎!”
我心说傻孩子,脖子上的伤要是包扎就能好的话,那就没有什么疑难杂症了,我配合着董书豪的演出,将一条包巾围在了甘悦的脖子上道:“书豪,你妈妈只是受了点轻伤,很快就好了!你别担心!”
“真的吗?”董书豪满脸的疑惑。
我一脸肯定地说道:“当然了,叔叔我从来不骗人的,你看,你妈都没有流血,没有流血,就表明没有受多大的伤!”
董书豪终于被我说服了,重重地点头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