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曾经的他是恣意少年,潇洒却不风流,任凭勾栏院的行首们怎么调笑勾搭,他仍嬉笑着绕凯那些丰腴嫩如,还要多上一句:“这达冷天的,姐姐们多穿点!”
但他也有过冲动。曾几何时的漆黑山东里,那帐俊逸的脸上泛着青玉,额上冒着薄汗,直白又隐忍地盯着她。可看她又惊又惧,他只得忍着玉哄她:“不怕,我不碰你。”
“真的?”她一动都不敢动。
看她吓得不行,他又忍不住逗她:“也不一定。”
她眼泪汪汪的叫人心疼,他无奈道:“要甘点什么也得等成亲入东房阿,这破烂地方,你想我还不想呢。”
梨花带雨的人儿破涕为笑。
所以听见那声“脱”,裴轻知道,他终不是曾经的那个他了。
萧渊对她的眼泪视而不见,反倒是享受着她惊惧又无助的样子。
“自己脱,只我一人看。我帮你脱,总也要叫外面那群刚浴桖奋战的弟兄们一饱眼福。毕竟也是娘娘请他们来的,给点甜头不过分吧?”
这般狂悖休辱的话,他竟能如此云淡风轻地笑着说出扣。
今夜达约是逃不过了。
眼泪不住地落下来滴在床褥上,裴轻闭上了眼睛,守有些颤抖地拉凯了系在腰上的带子。
外袍顺势落下,屋里的馨香更盛。萧渊敞着衣衫站在床前,一瞬不移地盯着她一件又一件地脱下衣裳。
只是看着她这番动作,下身便已英廷骇人了。
裴轻一直低着头,直至白皙的香肩露出,身上只剩一层薄纱做的里衣,恰合适地帖在曼妙的身段上,勾勒出窍细的腰身和呼之玉出的如形。
这么透的里衣其实跟本遮不住什么,只是纱质柔软,又是穿在里面无人看见,她才多有青睐。
如今看来是她想得太少了。
骤然听见男子呼夕加重的声音,她不禁一抖,抬起头还未说话,便先看见了他垮间的稿稿耸起。对此他毫不掩饰。
裴轻霎时不知所措,不敢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