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是不是还惦记着我?不然为什么我找个人她都要警告我一下?”岑林幻想着,“那她当初为什么要跟我离婚?”
岑念看了一眼旁边脸色不太好的女人,觉得她爸想得还挺美的。
“我妈只想赚钱,而你耽误她赚钱了。”岑念冷漠地打破他的幻想。
岑林哼了一声:“所以我才不喜欢你妈,一点意思都没有。”
岑念声音渐冷:“所以为什么要结婚,互相折磨吗?我也没看到你讨得了什么好处。”
岑林皱着眉看她:“你这是什么意思,还埋怨起我来了?”
“不然我还得感谢你们结婚了?”岑念冷嗤了声,“都不喜欢对方结什么婚,生什么孩子,真是笑话。”
岑念怕自己再说出什么过激的话,趁着岑林发愣的时候直接按了电梯进去。
而对面的岑林此时也有些气急败坏,“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白养了那么大!”
出了酒店,刺骨的寒风像针一样扎在脸上,即使阳光照射过来,岑念依旧感觉不到任何暖意。
她想起了郁羡之前的话,她确实是在害怕。
***
岑念漫无目的地在街边逛了很久,她穿得本就不算多,手脚早就冻得冰冷。
等回到定湖湾,她刚从电梯出来,便遇上了出来扔垃圾的郁羡。
第一次,郁羡见到她没有甜甜地打招呼,而是冷漠地走了过去。
岑念愣了一秒,便走到了门前,她活动着僵硬的手指开了门进去。
殊不知,在她进去以后,郁羡站在岑念门外出神。
他嘀咕了一句:“怎么这么迟才回来,脸色还那么难看……”
果不其然,寒风侵袭了岑念的身体。她浑浑噩噩地睡到了晚上,然后就发现自己浑身滚烫,头昏脑涨,直接中招了。
家里有感冒药,可她现在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别说去拿药,连起身都很困难。
岑念躺着,干脆任由身体发着烧。
她不是没有独自扛过,念书时期她曾发烧到没办法起床。周琴芳和岑林连她去没去上学都不知道,要不是老师打电话过来,她估计还躺在床上没人发现她在发烧。
各种思绪从脑海中划过,岑念越发觉得她的头又晕又沉,她挣扎着起身,还是决定自力更生。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上面是郁羡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她才接起电话,那边是郁羡急切的声音:“姐姐,你开门!”
“郁羡,你有事吗?”岑念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起来。
“你要是不开门我找物业来开门了。”郁羡威胁着。
岑念沉默了几秒,才开口:“我知道了。”
她拖着软弱无力的身体艰难地走到玄关边,刚打开门,郁羡就冲了进来。
看着岑念泛红的脸颊,他伸手贴了过去,随即咬了咬牙将她抱了起来,“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岑念半阖着眸子问道。
郁羡眉尖蹙着,神情紧绷着,“你回来的时候就看你脸色不对劲,屋里灯也不开。”
他的阳台和岑念的阳台是相邻的,固定的时间点,岑念都会来阳台给花草浇水,顺便收衣服。可是他等了很久,也没见岑念来到阳台。
将岑念放在床上,郁羡便问道:“医药箱在哪里?”
岑念指了指位置,郁羡赶紧拿过来,先是给她量了体温。
看着38.5的温度,郁羡眉尖皱得更紧了,“姐姐,我们去医院吧。”
“不要。”岑念抓着他的衣角摇了摇头,似祈求的语气说道:“里面有药,我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
郁羡看着岑念的眼神心里蓦地便软了下来,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拿了药和水过来,郁羡便让岑念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喂她吃药。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迟回来,还把自己弄得发烧?”郁羡记得和岑念分开时,她还是好好的。
岑念身子微僵,她总不能说自己一时想不开在冷风里吹了很久,硬生生把自己作得发烧吧。
所以,她直接抿唇不答。
“姐姐,我看起来像是很好糊弄的人吗?”郁羡放下杯子,却没有将岑念放开,而是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岑念鼻子一酸,大概脑袋现在还有些昏昏沉沉,突然被郁羡这么强硬地对待着,心里也觉得委屈起来。
她眼眶微红,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娇弱感:“郁羡,你想欺负我吗?”
郁羡神情一敛,眼神也跟着渐渐转深。
尽管他极力克制着,却依旧觉得自己要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弟弟别怕,我会让你忍住(魔鬼就是我)
明天上夹子,更新会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