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来人,屋里四人齐齐倒吸了口冷气,不约而同唤了出来。
“舒师叔!”
“舒香真!”
“舒师叔祖”
唤舒师叔的是艾震北两口子。舒香真其实比艾震北年纪还要小一些,但拜了顾眉霭为师,辈份就高出好几层楼去,真要论起来,艾震北两口子也得管她叫师叔祖,只是她年纪太轻,所以顾眉霭便发了话,艾震北这一辈只需称她师叔就可以,至于掌门这个位置连师叔也不用称,直呼其名就可。
唤师叔祖的是艾莉芸。她也是回到龙虎山上后才认识的这位师叔祖,当时舒香真特意跑去看了她几眼,显得极为好奇,还向她透lu了自己是法师协会总会执行理事的事情。
至于直呼其名的,那就只有雍博文了。他知道这位是龙虎山的,但不知是什么辈份,再加上在这个时候突然看到舒香真着实是比较吃惊,所以脱口就叫了出来。要知道现在上海的全国法师代/表大会已经接近尾声,正处于最后的斗争调整阶段,身为执行理事的舒香真准备推陆飞上位,很应该留在上海与各方大佬讲条件拉关系做幕后交易,怎么可能有闲跑到春城来。
不过一听身边几位的叫法,雍博文便赶紧补救又叫了一声,“舒师叔祖,快请坐!”
“你不用叫我师叔祖,你和小芸可还没有正式办事情,不用随她叫我。你是太平道,我是龙虎山,大家各论各的就行。要说这点,你可就没有你爷爷会随机应变在了,对我有利的时候就论辈份,对我没利的时候就各论各的。”
舒香真掩嘴轻笑,坐到沙发上,冲着几人摆手道:“都坐吧,说老实话,我时间很赶,上海那边正到关键时刻,要不是师傅她老人家传话让我必须过来一趟,我是说什么也不会来的。其实,如果可能的话,师傅她老人家是想亲自过来的,不过呢她现在的情况不允许随意动弹,只能我跑一趟了。有什么问题就赶紧问,讲完了我还得搭晚班飞机回上海呢。”
四人相互看了一眼,雍博文其实有一肚皮话想问,但考虑到艾震北也有疑问,便主动向后退了退,表示自己后问,艾震北便问:“我想知道当初为什么要让我们一家三口离开龙虎山到春城来居住!我听掌门说,这件事情是三师叔祖的命令,而且也没有对任何解释,虽说三师叔祖是长辈,门派命令我们这些做弟子的必须得尊从,但这二十多年,我总归是想弄明白,倒底是我们犯了什么错以至于要驱我们出山门?”这个问题他不是第一次问,但总是得不到任何回答,除了三师叔祖外就没有人知道真正的理由,这次既然三师叔祖特意派了舒香真来解疑,想必是准备告诉他们了。
舒香真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地看了看雍博文,“你呢?想问什么?一块问吧,省点事儿。”
“我要知道真相!”雍博文简明扼要的提问。
舒香真大笑,“这可真是个大问题,估计除了我师父外还真就没有人能回答得了你这个问题,那么,现在有请师父大人回答吧!”
这一句话让在场四位又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