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离别1(2 / 2)

同居吧,老板~! MISS苔 2161 字 1个月前

“她不在家吗?……我没回去,不知道。”徐夜几乎等于在说梦话一般地回答。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直接挂断了。

是一场梦而已。

他宁可自己做的是个噩梦。

他甚至不敢再次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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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含景很早就醒了。

他背脊发凉,额头上也满是冷汗。

他也记不清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喝高了。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筱依依,几乎吓得想穿上衣服就逃出去。可是他知道不行。他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

杨含景啊杨含景!这种事……这种事做了一次难道还不够卑鄙吗?还要再来一次?!!

他知道他昨天跟人上床了,可是这个人怎么会是筱依依!!!

回忆一点点找了回来。杨含景坐在床上,捂着脸,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晚上十一点左右,杨含景从徐夜的酒吧出来,他和几个朋友喝的醉醺醺的,这一晚上他被灌输了好多知识量,什么徐夜要走了,酒吧彻底送给他管理,什么秦非怎样了,乱七八糟的事情。

自从秦非出现,杨含景自知理亏,这段时间什么女生也没敢找,颇有点改邪归正的意味。但是风流久了,突然这样清心寡慾,没过多久身心都发痒,他本就想着晚上要找点乐子。

就看到筱依依在酒吧门口的长凳上坐着,默默地流着泪。

杨含景于是打发朋友散了,自己到她身边坐着,关切地问:“依依,徐夜已经走了,你在这干什么呢?”

深秋的夜里,筱依依穿的却单薄,她抽动着鼻子,眼泪却止不住,眼神也迷离。她的脸颊带着不自然的绯红,身上也能闻到一股酒气。

杨含景看她不对劲,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皱了皱眉:“筱依依,你在发烧吧?身体难受吗?”

筱依依转过头看着杨含景,紧皱着眉头,似乎想要用力看清他的脸。

然后她眼睛一闭,整个人向杨含景倒了过来。

杨含景知道她住在附近,却不知道她具体住哪里,她晕的彻底,徐夜的电话此刻也没打通,于是他只能去酒店开了间房间,把她安顿了。

进了房间,杨含景本来是把筱依依扔到床上,转身就打算走,但是却被拽住了衣服。

筱依依明显烧得迷迷糊糊,再加上喝了酒,整个人完全失去了神智。她满脸是泪,抓着杨含景的衣服不放,哭着问他为什么要丢下她一个人,明明说喜欢她,却抛下她就要去和别人结婚了。

杨含景喝完酒从来是无法无天的,筱依依拽他,把他认成了徐夜,他便也就留下了,趴在床头看着筱依依一双泪眼,应和道:“我觉得他就是脑子进水,否则怎么捨得把你一个人丢下呢?”

筱依依哭得撕心裂肺,杨含景听了心都颤,他跟很多女生提过分手,也被很多女生提过分手,但是从来没见过筱依依这样因为一个人哭得如此凄惨,杨含景不懂,徐夜和筱依依他们俩甚至都不算在一起过,至于她这样伤心吗?

可是筱依依的样子实在是我见犹怜,杨含景摸摸她的头,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依依,别哭了。”

筱依依伸手抱住杨含景,头抵在他的颈窝里,低声呢喃:“徐夜,我还想你抱着我。”她只穿了一件薄衬衫,外套被杨含景放在一边了,此时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杨含景的身上;而她的泪更是滚烫,滴进杨含景的颈间,仿佛要渗入他的皮肤里。

筱依依是喝酒加上发烧糊涂了,杨含景一晚上喝了两瓶黑方也头脑发蒙,精虫上脑,他被筱依依的体温烧得起了反应,他想着,筱依依不就是想要吗,要谁不是要呢?

他这么想着,爬上了床。

他最后的一丝清明,并不是在制止他,而是在声讨,在叫嚣,叫嚣着不公,叫嚣着他内心最深处的的真实所想:

——凭什么好姑娘都喜欢徐夜呢?

——他杨含景究竟哪点比不过徐夜?

——明明是他先追求的秦非,明明是他先把筱依依雇到酒吧里的,凭什么,徐夜却能更轻易地吸引她们的注意?

他一直不愿承认,他最喜欢的姑娘的类型,和徐夜是一样的。他们都会不自觉地被这种外表高傲,实际内单纯直率的女生所吸引,她们总有些小心思,会耍些小性子,但像猫一样,不过分腻着,保持着适当的疏离,娇俏地释放着女性的魅力与活力。

可是这类型的女生都对他不感兴趣。她们都喜欢徐夜那样温和的,绅士的,在杨含景看来甚至是虚伪的。

他知道徐夜要离开的真正原因。他也知道,换做是他杨含景,同样的牺牲,他做不到。

“如果是我,我怎么会走?”杨含景将筱依依压在身下,撩开她额前的头发,自言自语道。她的身上依然滚烫,烧得失去了神志。

“明明当时被甩了,还要再去当那个人的救世主。”杨含景嘟囔着,一颗一颗揭开筱依依衬衫的釦子。衬衫被扒了下来,眼前的身体更烫了,杨含景脱掉自己的衣服,紧紧地搂住这具娇躯,被温暖着的感觉很舒服。

筱依依虽然闭着眼,但是还是时不时有眼泪流出来,杨含景吻掉她的泪水,竟带入了一种真情实感的心疼:“依依不哭了,我在呢,你不是一个人。”

他将筱依依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眼前的身体年轻,柔韧,匀称,饱满,皮肤上因为发烧,透出一种红晕,因为接触到凉凉的空气,她的乳尖翘着,像在发出邀请,下面那片幽深的花径也让杨含景看得痴迷。

他从没照顾过人,也很少生病,他甚至不知道发烧的病人是不应该进行性事的。他只知道,小时候他发烧,大人们总说,出一身汗就好了。杨含景的手在筱依依光滑并明显发烫的皮肤上游走的时候,想的也是如此。做一场,出一身汗,烧不就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