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相说这种事只能是可遇不可求,他明天会通知一下省城的几大家阴阳先生,看有没有碰到过阳男阴女的,尽量帮我把二毛身上夜魔眼拔除了。我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要不然,我明天去求一下沈冰或是龙少辉,让他们帮忙给在网上搜下各地户口,看能不能找到这样的孩子。
既然阎相刚才已经破戒,索性就喝了起来。他的酒量不错,两个人一会儿整完了一瓶,又要了一瓶打开。
我又提起了医院死的这个医生,把在火车上见到的那个女孩死状说了,怀疑与夜魔眼有关,不然两个人死状不可能一样,都是眼珠被挖,连躺在地上的姿势都是毫无分别。
阎相沉吟半晌说,夜魔眼的确有勾引恶鬼作乱的可能,因为当时那个小孩长出了夜魔眼后,隔壁一家女孩就死了,过了没几天,来给他看病的赤脚医生也离奇死在家里。
我听到这儿心头一动,怎么都是死的女孩和医生啊,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我又问其中有什么关联吗,阎相摇摇头,喝了口酒说他也不明白。
这老小子喝了酒,话也多了,我们在一块聊的挺投机。最后我们喝了两瓶,意犹未尽,但已经是十一点多了,餐馆催着我们结账,他们要打烊了。我们两个争着付钱,最后还是没争过阎相,他结了帐跟我摇摇晃晃的走出餐馆。
他车是不能开了,跟我一人打了一辆车,他回家我回酒店。刚躺在□□,王子俊打电话过来了。
“兄弟,昨晚你跑哪儿去了打电话也打不通?我刚才坐车的时候钱包被人给划拉走了,你在哪儿呢?”这小子带着哭腔说。
“那你滚过来吧。”我然后告诉了他这个酒店地址和房间号,挂了电话。
我刚睡着,这小子来了把门敲的山响,我揉了揉脑袋没好气给他开门。但一看到他,我乐了,那股气一下消失不见,这小子鼻青脸肿,好像不但钱包被扒了,敢情还挨了顿打。
“笑个毛,老子被打你开什么心,还是不是弟兄了?”靠,他也满嘴的酒气,我现在闻到这味胃里就往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