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啊…嗯…啊啊……」

她難為情地聽著自己無法抑止住的叫聲,半瞇著眼看向暮,他和她的低喘在房裡交織著,彼此的體溫化冰冷的夜晚為火熱。

「不啊…不不……」

一陣劇烈的抽蓄,一股從未體驗過的快感朝她襲捲而來,曉迷惑地抗拒著這無法承受的興奮刺激。暮近乎粗暴地迅速抽離開她身子,踉蹌往旁一靠,將白液噴濺在潔淨的床單上,留下一片靡爛的證據。

若曉全身都像化掉似的,一時間竟無法動彈。但眼上少年的眼神卻未曾離開過她,讓她不自覺地害怕起來。

於是,她翻過身,側倚著枕頭,顫抖地抓著薄被想覆住自己赤裸的身子,不住地搖著頭:「夠…夠了……」再這樣下去,她大概真的會死吧?

這種行為,這種體力……若曉不禁有種在路上遇到魔鬼才會有的慘絕體悟。

他到底在幹嘛?把她當成洩慾的玩具也不是這樣玩的吧?

他們可是血濃於水,十多年沒見的親雙胞胎啊……

拜託不要了……

可惜,身旁的少年卻沒聽見。不對,他早已猜到了,卻故意選擇忽視她筋疲力竭的事實。他伸出手,一把曳住她的腳踝。曉「呀!」地尖叫出聲,拚命的搖著頭,她可以假裝第一次是意外的錯誤,但說什麼,接下來就該結束了。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假裝這一切根本只是夢……

這一次,若曉說什麼也不願把身體轉過來,而是背對著若暮,不停地想踢開他的手,試圖甩開他的緊握。

首次面對到她的拗直反抗,他卻反而陰冷地笑了。所謂獵物,不正是逃著躲著再搶奪過來,才會甘甜美妙嗎?

他鬆開禁錮住妹妹的手掌。

曉吃驚他這麼快就放棄——原本還做好長期抗戰甚至甩耳光的打算,她飛快抽回小腳,努力的往被子裡鑽。身體小心翼翼地背著暮,警戒的偷瞄著身後的少年。

他溫柔地對她笑了:「原來,妳喜歡這樣?」

什麼?

若曉還沒意會明白,少年精壯而溫暖的身子立刻從她背上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