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桶哥直接“啪”的一耳光打得大饼鼻血都冒了出来,人几乎都要转了个圈,呆滞在了原地。马桶本来就是一个擅长用巴掌和拳头来和别人打交道的家伙,与大饼这种耍嘴皮子比较多的小混混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见到大哥出手,紧接着后面提着棒球棒铁链的四儿,大刘,蛋挞三个打手便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外加污言秽语滔滔不绝,噼噼啪啪的拳拳到肉,看得三仔眉飞色舞,大声叫好,。
这时候马桶哥才慢慢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支手提电话,调出了记事本开始对着正在被毒打的大饼照着念起来:
“我,我,我,我干你老母/扑你阿婆/顶你,你,你,你,你老婆/玩你娘,娘,娘,娘亲”
这口吃肥男一直滔滔不绝的念了七八分钟,这才很是满意拂了下乌黑油腻的长发,住嘴后自言自语的道:
“没人敢还嘴的感觉真好。”
方森岩这时候才对目瞪口呆的大四叔道:
“咱们当时说好什么时候交船?”
大四叔想了想以后忙道:
“下个月初五,就是三仔做生那天!”
方森岩掏出了一千块抛给马桶:
“你听到了?”
马桶点头哈腰,眉开眼笑的接过钱:
“这真是怎么让岩哥破费。”
他一面说,一面却已经将钞票揣到了怀里,大步冲了上去,一脚就踩在了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大饼的脸上,猛踹了几脚,然后一把扯住他的头发,脸对脸的贴近道:
“下个月初一,岩哥就要看到这艘完好的船摆在他面前,要是提不到船或者说船有半点毛病的话,就让你老头给你买骨灰盒吧。”
方森岩垂下了眼睛,带着大四叔往回走去,同时笑道:
“我觉得这船是造得不错,不知道冷库准备弄多大的?”
一提到了船,大四叔就忘记了先前的事情,来了精神急声道:
“之前我曾经听人说起过一款,不过看起来不算太好”
“哦,那这方面四叔要多多费心了,咱们以前就经常遇到回去的路上遇到回风,鱼臭了都可惜得只能倒掉啊。”
“恩恩!那是!”
“”
当天晚上,方森岩正在紧锣密鼓的调配着药剂需要的材质,忽然听到反锁死的地下室门口被连续的敲打着,后面更是换成了急促的拍击声!
方森岩眉头一皱,迅速的将东西收拾了一番,然后去开门,便见到三仔搀扶着马桶手下的蛋挞踉跄着走了进来,蛋挞脸色呈现出死白,连半点血色都没有,倒是三仔还显得平静。蛋挞一看到方森岩就喘作一团,捂住了胸口似乎想说话又岔了气说不出来。
方森岩脸色一板道:
“什么事情这么慌?天塌不下来的,三仔扶他坐下,再倒一杯热水!”
蛋挞喝了一口手,但手却是抖得极其厉害,以至于剩余的热水都撒在了裤子上都浑然不觉:
“岩哥,事情大条了,现在马桶哥正在医院急救!那个混蛋大饼的背后竟然是越南那边的大圈仔!”
方森岩奇道:
“他一个台湾本地小混混,连越南也没机会去,怎么和这些人扯上关系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