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疼的还是麻的,齐蓁低低的叫了出来,杏眼挤出几滴泪,楚楚可怜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岂料男人对她没有半点儿怜惜,处置干净无其他阻碍的羔羊就在眼前,廉肃怎会放过?
不客气的将两条小细腿儿架在肩头,经过这些日子的征伐,廉肃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地方,劲腰一挺,直接入了一半。
齐蓁疼的倒抽冷气,就连额头鼻尖都微微冒汗了,这男人实在是天赋异禀,那话儿大的惊人,即使现在还未完全进去,齐蓁都涨的难受,要是全都入了,恐怕她小半条命就去了。
“放、放开,饶了我……”女人娇滴滴的讨饶,声音比融化了的蜜糖都要甜腻,只可惜男人是个冷心冷血的,半点儿不为之所动,仍如斧劈刀凿的生生开了一条路出来。
廉肃知道这女人最是娇气,两人成亲数日,这档子事儿少说做了十余回了,次次叫疼,除了大婚那夜,自己从未伤着过她,现在哼哼唧唧的,不就是不想让他痛快吗?
心里不满,掐着细腰的手劲儿更大,齐蓁肤白且嫩,很快男人的手掌就在腰间留下了两道青紫引子,配上女人低低的哭叫,还真是个可怜人的。
房里的哭叫声持续了足足半个时辰,守在门外的四个丫鬟听得腿都软了,廉肃才叫送水。
齐蓁迷迷糊糊的被男人打横抱起,她眯着眼,哑声问:
“你能站起来了?”
廉肃心头一紧,浑身肌肉瞬间紧绷,刚想着该如何圆谎,女人就累的直接睡了过去,听到平稳的呼吸声,廉肃松了一口气。
撒一个谎就得用无数谎来圆,廉肃现在可算尝到苦头了,伸手摸了一把女人汗湿的小脸儿,鹰眸满是柔色,把齐蓁放进浴桶里,廉肃跟着进去,仔仔细细将女人给洗了个干净后,这才用干毛巾绞干她的头发,之后又从老位置摸出了一只瓷盒儿。
瓷盒儿里装着的油膏是廉肃特地找李太医要的,齐蓁不清楚男人的话儿到底有多大,但廉肃从军几年,与不少汉子同吃同住,吃喝拉撒睡都在一处,自然见过别人的物件儿,他知道自己这杆宝枪在男人中也算顶尖,而齐蓁在脂粉堆里却是娇小的,想要承受住他的需索,的确是吃了不少苦头。
廉肃并不知道,这油膏是宫中贵人用的好东西,女子侍寝时都得被梳洗干净,包在锦被中像粽子似的送到帝王床上,这些娇滴滴的小姐虽然有嬷嬷提点着,第一夜也不会顺遂,要是叫喊出声,吓着了圣上可就不美了。
所以太医院的这种油膏就是为了刚侍寝的贵主子们准备的,在沐浴之后,伸出指尖稍微蘸上那么一点,突然嫩红花瓣上,承欢就会容易不少了。
打开瓷盒儿的盖子,廉肃伸手蘸了一点透明的油膏,跪在齐蓁面前,分开那道隐秘之处,仔仔细细的涂着,边边角角都没有放过。
齐蓁本就觉浅,虽然累得很,但还是被折腾的睁开眼,她只觉得下身一阵冰凉,低头一看,正是廉肃在那处忙活着。
“快拿出去!”女人低声尖叫。
廉肃不满的瞪了齐蓁一眼,额头上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儿,手上的动作却十分小心,直到给齐蓁上好药了之后,心里悬着的大石才放下,跪在原处粗重的喘着气,好像累坏了似的。
轻轻抽出指头,齐蓁不知何时用软枕蒙住头,只觉得脸上好像烧起来似的,那股诡异的感觉逼得她浑身轻颤着,体内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腰上酸的厉害,带着粗茧的大掌又热又烫,放在齐蓁腰间,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感受到男人罕见的温柔,齐蓁把脸上的软枕给拿了下来,冲着男人抛了个媚眼儿,声音说不出的娇媚。
“你去帮我查查,花想容到底是什么人开的。”
手上动作不停,廉肃堂堂八尺男儿,又怎会知道女儿家关注的脂粉铺子?他皱了皱眉,问:“那是什么地方?”听起来就像烟花之地。
“也是一家脂粉铺子。”齐蓁白了廉肃一眼,只看着男人的表情,她就知道廉肃怕是想歪了,忙解释道:“我总觉得花想容一直在针对玉颜坊,你若是方便就先查查,要是麻烦的话便算了……”
廉肃紧紧盯着女人巴掌大的小脸儿,忽的一笑,目光灼灼,道:“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谁若是有胆子欺负了你,就是活拧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