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肃刚进入军营时,被佘千户折腾的险些去了半条命,后背处简直没有一块儿好肉,带着倒刺的马鞭抽的皮开肉绽,但他想着面前这个女人,再苦再累都要活下去,否则眼前这个娇儿肯定会没良心的嫁给别人,这一身柔软香滑便宜了别人,他就算死了都不会瞑目。
齐蓁伸手摸着男人的后背,刺拉拉的像摸草席子似的,闺中女子大多数胆子都不大,齐蓁是个尤为胆小的,根本不敢看廉肃满布伤疤的后背,平时夜里两人欢爱时,她也是抱着男人的脖颈,有时候甚至不敢睁开眼,否则看到男人胸口碗大的疤,恐怕什么兴致都没了。
任由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折腾着,廉肃也不客气,熟门熟路的将面前的嫩羊给剥了个干净,只不过在脱亵裤时,齐蓁又哭又叫,死死护着裤腰,说什么也不肯脱下去,否则月事带没有亵裤的阻挡,只凭着那两根系在腿上的系带,恐怕很快就会松动。
女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娇气的直打嗝儿,两眼肿的像核桃般,廉肃捧着齐蓁的脸,将上面的泪痕一点一点的舔去,放了她一马,道:“不脱就不脱吧。”
细白藕臂死死护住胸前两只兔儿,只可惜胳膊总是拧不过大腿,齐蓁即使死死抱住锦被,依旧被这人见缝插针的揉.捏了不知道多少下,来了小日子时胸脯本就又涨又疼,现在被狠狠欺负了一通,鲜红处如同跟玫瑰花瓣似的,一看就是被怜爱的狠了。
两人侧躺着,一只铁臂从后伸过来搂住齐蓁的腰,耳畔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声。
跟这人成婚也有两个月了,齐蓁哪里还不知道廉肃在做什么?她脸上一热,暗啐了一声,只当没有听见耳边的动静,过了不知多久,身旁才没了响动。
第二日,齐蓁小腹处闷闷胀胀的感觉好了些,她懒懒的倒在软榻上,翠琏这丫鬟端来蜜枣茶送到女人嘴边,这娇软的玉人儿才喝了一口。
正在此时,红岚这丫鬟脚步匆匆的走到房中,眉飞色舞道:
“夫人,晋阳侯府发帖子了,说要请夫人赏花。”
齐蓁眉头一挑,她嫁给廉肃约莫两个月了,除了周清荷偶尔会上门之外,齐蓁并没有见过其他的官夫人,毕竟官夫人的出身大多不错,怎么会看得上她这个嫁了两次的村妇呢?
接过红岚手里的帖子,薄薄一张红纸,外头沾了一层锦缎,用金线绣了牡丹花,针脚细密,绣工极好。
打开帖子一看,齐蓁瞧了一眼,原来是晋阳侯府的牡丹园花开得好,晋阳侯夫人请了不少夫人前去赏花,齐蓁跟晋阳侯府从来没打过交道,现在要是直接给推拒了,恐怕定会得罪了这位晋阳侯夫人。
“去门口回一声,三日后自会前去。”
听到这话,红岚冲着齐蓁福了福身子,加快脚步走到门口。
女人用指尖轻轻拂过大红色的帖子,心想在赏花宴上肯定会来不少贵夫人,到时候趁机介绍一番玉颜坊的脂粉,能给铺子带来不少收益,齐蓁本就是个贪财的性子,哪里还会嫌钱多?
想到此,齐蓁小手捂着嘴笑,笑的幅度太大,弄得小腹更疼了,翠琏一边摇头,一边给主子端来了用红糖熬了许久的阿胶,这东西最是滋补女子身体,齐蓁喝了小半碗之后,只觉得肚子发胀,隐隐一阵暖意划过,倒是觉得没那么疼了。
转眼就过了三天,这日一大早齐蓁就起来了,身上的经血虽然还没排净,但已经是最后两日了,所剩不多,根本不会耽误她行动,前几日因为小日子的缘故,她的脸色一直不好,今日一觉起来,面色红润,就连唇瓣都是淡粉娇嫩的颜色,齐蓁对着铜镜照了好几次,亏得红岚在一旁提醒,这才没让她耽搁了时辰。
换上一身水红色的抹胸裙,外头配着同色的褙子,褙子乃是用上好的细纱制成,隐隐能露出一丝细白的肉光,正红配上牛乳般的雪肤,即使这身衣裳在京里头并不算过火,依旧让人挪不开眼。
坐着廉府的软轿,齐蓁直接往晋阳侯府的方向去了,她身边跟着的丫鬟仍是翠琏跟红岚两个,软轿走了大约两刻钟功夫,便停在晋阳侯府外,齐蓁掀开车帘一看,发现各家各户的马车都有,附近透出了一股子脂粉香气,想必今日来到晋阳侯府的女眷定不在少数。
下了软轿后,齐蓁仔细扫了一圈,等看到廖家的马车之后,不由大喜,只见周清荷并着另外一个姿容艳丽的女眷一起走出软轿,瞧着模样,应该就是廖家的那位出嫁了的姑奶奶------廖玉儿。
齐蓁以前从未见过廖玉儿,听说过此女容貌不俗,今日一见,果然是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周清荷同样看到了齐蓁,亲亲热热的走上来,挽着齐蓁的胳膊,拉到廖玉儿身边,捂唇笑道:
“这是我妹妹玉儿,这是指挥史的夫人齐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