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霍浔有些哭笑不得,只低头蹭着她那明艳动人此刻绯红如晚霞的小脸儿,心里头想的却是自己怎么会娶了这样的小姑娘,两个人怎么看都很不匹配的样子,可是她真的可爱得叫人忍不住想像逗小猫儿一样逗弄她,思及此,男人有些克制不住了,只有些强势地捏着她的下颌,那有些薄的嘴唇不停地蹭着小公主那小巧略圆的樱桃小口,带些急躁的情绪拱着,终是将那柔嫩的两瓣唇儿含在口中,小心地吮吸起来,比之昨夜带着酒气的吻,此时此刻,小公主口中的甘泉越发叫人沉醉,怪道人说温柔乡英雄冢,他霍浔如今算是栽在小公主的身子上起不来了。
“呃~”新月知道她的子渊从来不是个急色的,昨夜起初也是温温柔柔的,后来才放肆了些,不想子渊现在居然这么热情地吻着自己,倒是叫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只得仰着小脸儿,怯怯地抓着男人的寝衣,羞臊地闭上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儿。在大婚之前母亲也私下嘱咐过子渊年纪比自己大,自己又是位公主,得顾着皇室的体面,节制克制。她人单纯却也不是完全不懂事,母妃自然是叫自己在床上克制,节制,起初她还信心满满地答应了,可事实上,这样清冷俊逸的男人,忽然对自己这样温柔,又成了夫妻,往后多的是朝夕相对的日子,她哪里记得住这些,很快便如同一只发了情的猫儿似的,软在了男人怀里,再也起不来了,一是身子劳累,一是对男人百般依恋不可自拔。
好在男人虽吻得动情可当他半眯着眼瞥见小公主一身淡淡红痕,听得她呼吸间还带些倦怠同疼痛时,男人终是忍住了,只柔柔地抚着她那圆润的脸颊,指尖温柔地摩挲着。“公主,是不是还疼得厉害?”未免被她嫌弃自己急色,男人不得不夹紧了自己的大腿。
浴房里,公主正‘’宠幸‘’着她们的新驸马,而前院花厅那头,掌事娘子却有些着急,“凝碧,你方才说公主醒了,驸马还没起来,那先去公主跟前回话吧。”看着这一桌驸马备选们忽然送来的新婚贺仪同拜帖,掌事娘子可犯难了,公主倒是好说,只怕驸马见着了要不高兴。
被从后院叫过来传话的凝珠也有些为难,只不住抱怨,“周娘子,您说他们是不是故意的,早不送晚不送,偏生公主同驸马新婚便差人一齐送来,他们这是要隔应咱们公主还是膈应驸马?”
驸马备选们:(???e???)咱们就是组团来的哼哼
小公主:(?w?)你们欺负人
求猪猪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