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赵方刚4(1 / 2)

办公室隐婚 轻黯 2625 字 1个月前

材料都挑好了, 新房就开始装修了,两家也开始商议婚事。

赵方刚年纪不小了,赵家是希望能早些就早些,最好年底就能定下来。但是任亭亭刚工作一年, 她不想这么快就结婚, 她都能想象到一旦结婚就马上会被催生, 她才在客户经理岗位开始, 客户也才对接熟悉, 如果这么快怀孕就是前功尽弃,她想像涂筱柠那样, 在事业上站稳了脚跟再考虑孩子的事情。

所以针对这件事她觉得有必要跟赵方刚谈谈。

可是赵方刚每天都有应酬,回来都是凌晨,有时候还醉醺醺地倒头就睡,一早又各自匆匆上班, 两人根本说不上几句话。

这天她上班一筹莫展,去茶水间的时候涂筱柠问她是不是有心事,她就把自己的想法跟她全然吐露了。

涂筱柠喝着水告诉她, “找同行作为伴侣就是这样,尤其男人位高权重,相比之下女人承受的要多一些,但是不管是夫妻还是男女朋友,你们都要经常沟通, 不沟通心里的结会越来越紧,等变成了死结就难解了。”

“那你跟纪总, 你们也聚少离多, 平常是怎么沟通的?”任亭亭问。

“找时间沟通啊, 而且时间长了, 夫妻俩会越来越默契,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会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纪昱恒有一点很好,除了特殊情况,我的微信他都会第一时间回复,让我能随时随地联系到他。”

任亭亭听着若有所思,赵方刚就不会及时回复她微信。

涂筱柠察觉她的低落,又赶紧说,“但这只是个人习惯,还是多沟通最重要,时间嘛,挤挤总会有的。”

任亭亭闻言点点头没再吭声。

晚上她就一直等赵方刚,今天他回来稍微早了点,至少没过零点。

看到她坐在客厅看电视,边扯领带边问,“怎么还没睡?”

“有话跟你说。”任亭亭起身接过他脱下的西服帮他挂好。

“什么事?”他往沙发上一趟,跟个大爷一样。

任亭亭坐在他旁边,“就结婚的事,想听听你的想法。”

赵方刚揉着额,“能有什么想法,迟早的事,早结晚结有什么区别?”

“那结了之后呢?”

“生孩子啊。”

任亭亭就知道,于是她说,“结婚可以,但我不想那么早生孩子。”

赵方刚侧头看她,“为什么?”

“我才工作多久,有了孩子就不能一心扑在工作上了。”

“我可没让你当家庭主妇,你生了孩子我妈能带。”赵方刚却说。

“这不是谁带不带的问题,而是有了孩子我肯定要把心思分摊一部分在他/她身上,可我现在事业刚起步,手上的客户才熟悉,生了孩子再回去就是物是人非。”任亭亭说。

赵方刚坐了起来,“你是不是跟涂筱柠时间待长了,想学她做个事业型女性?”

“女人有事业心有错吗?”任亭亭反问。

赵方刚也不否认,他点头,“可以,没问题,但有事业心也要兼顾家庭,你现在有现在的说辞,等你工作久了,成熟了,你又会说企业都跟你合作习惯了,离不开你了,事情多再等等。”他看向她,“可我年纪多大了,你准备让我老来再得子是不是?”

任亭亭有些不高兴了,“我觉得你这人真好玩儿,你年纪大又不是我造成的,凭什么你年纪大了要孩子就得牺牲我呢?”

“牺牲?你觉得这是牺牲?嫁给我委屈了是吗?”

任亭亭小性子有点上来了,她赌气地说,“反正我不想这么早要孩子,你要是想要,你找别人生去。”

赵方刚声音沉了下去,“你再说一遍?”

她沉默。

“我让你再说一遍。”他重复。

说就说,她索性放开了嗓子,“你要孩子你找别人生去!”

下一秒赵方刚就站了起来,“行,你说的,那我就去找别人。”

任亭亭气急,她无处发泄,抓起手边的东西就往地上扔,先是扔抱枕,再扔纸巾。

看赵方刚真的要朝外面走,她抓起水杯朝他在的方位扔了过去。

“啪——”水杯瞬间碎了一地在赵方家脚边。

赵方刚可不是个吃素的性子,他向来高傲,不肯轻易低头,尤其在气头上的时候越跟他唱反调他越冒火。

“摔!有本事把家里东西全摔了,不够厨房还有。”他指着厨房高喝。

任亭亭真的继续摔,有几次差点砸到他,他便叉着腰冷笑,“行,你任大小姐我惹不起躲得起。”说完转身开了门就走。

任亭亭追上去,“去哪儿?”

“你管我?”他头也不回。

任亭亭披头散发地坐在地板上,捂着脸哭得特别委屈。

等了一整夜他都没有回来。

任亭亭第二天肿着眼睛上的班,同事问她怎么了,她只说熬夜看剧了。

下了班她也没去他那儿,回了自己公寓,凌晨,门被敲响。

她一开始没理,过了一会儿越来越响,吵到了邻居。

隔壁出来喊,很生气,“大晚上的你别扰民行不行?”

赵方刚没理他,继续敲,嘴里还喊着,“老婆!老婆!”

任亭亭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就是不去开门。

过了一会儿物业来了,他还在闹,一直在叫“老婆。”

就在他快被物业架走的时候任亭亭开门了。

他依旧喝得醉醺醺的,看到她开门就笑了,“老婆。”

物业问她,“他是不是你老公?”

任亭亭点头。

一旁的邻居忍不住啰嗦,“麻烦你们夫妻吵架不要影响邻里休息好伐?这都几点了?大家都是要上班的,大半夜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任亭亭连连道歉,最后扶着赵方刚进了屋。

门一关她手就一松,他一个不稳差点跌落在地。

“老婆。”却又皮厚地贴上来。

“你别碰我。”任亭亭躲开。

他长臂一身把她圈住,“还生气?”

她推他,“谁是你老婆,你不是不要我管吗?”

他从后面紧紧贴着她,“那都是气话,我吃软不吃硬,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挣扎,“别碰我,醉鬼。”

赵方刚依旧没皮没脸地蹭,“老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