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龙军即将西征,正好拿这些倭寇来练练手。
常笑接着道:“第二封,写给那个天照大神,你就说,叫她来侍寝朕侧,剩下的就是你自己往上安排些羞辱的言语就是,记住一定那那种脸红心跳的才成!”
寇章傻了!
寇章看向常笑的眼神明显的变了,站在他眼前的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纣王啊,当初纣王是怎么亡国的?不就是看上了女娲娘娘的神像,心神摇曳之间写下了一首流传千古的淫诗,才亡国的么?
寇章还记得这首诗。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妖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尤其是最后一句‘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如果你能够举动妖娆,我一定将你娶回宫中,作孤王爱妃。之前的几句诗词,言语已经够出格的了,皇上竟然直接说要叫天照女神来侍寝帐侧这简直比纣王还混蛋了。
当然,天照大神自然是不能和女娲娘娘相提并论的,但是这种淫贱人家女神的行为,还是叫人不耻的。
寇章是不知道,常笑早就将婆罗门教的圣河收入手下为仆了,还有辩才天女等等。
寇章干咳一声,脑中急转,他拼着脑袋不要,也得阻止皇上做这种不靠谱的做法,别的不说,常笑这封书信送过去,估计整个倭寇都要炸锅了。
要知道日本的天皇都自称为天照大神的子孙,是天照大神一脉的传人,常笑将天照女神拉到床上来,简直就等于在玩天皇的祖宗,这样的行为,比挖人家祖坟还要过分。
常笑的书信要是真的送过去的话,恐怕整个倭国日本上上下下全都要和常笑拼命了,虽然他们不怕,但是常笑这种图口舌之快,最后惹祸上身的事情,还是能不做就不做为妙。
毕竟按照正常情况推演,当火龙军踏上到了日本岛的时候,只需要随意的开上几炮,估计那些倭寇的腿就软了,到时候是杀是留都十分好办,何必非得逼得他们拼命不可呢?这不是等于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么?
对于倭国日本,寇章只看外貌,所以自然不如常笑那般有感觉。
对于常笑来说,到了他这个境界,就算是将整个日本屠干净了,也都是一件没意思的事情,甚至在常笑前世,随着日本境界停滞不前,中国经济蒸蒸日上,常笑都已经有些懒得搭理日本了,这也是他回到这个时代后一直没有去找日本麻烦的原因所在。
对于常笑来说,杀光了所有的日本人,也不如将对方心目之中的女神祖宗拉到自己的床上来欺凌一下有趣。给一个人戴绿帽子实在算不上什么本事,叫整个国家的男人脑袋上都绿油油的才是本事!
男人么,要做就要做点有趣的事情!
至少常笑一想到天照女神,就觉得亢阳之气又有暴涨的趋势,小腹之中亢阳之气好似燃烧起来的铅球一般,来回滚动,灼烫得常笑心肝脾胃都好似被燃烧起来了一般!这种冲动感,常笑已经好久没有遇到了!而且这天照女神想来修为也不弱,女阴之力也积攒了不少年,对他的修行一定大有好处!
常笑又道:“对了,加上一个期限,倭国的天皇,最迟半个月内要给朕答复,一个月内必须赶到京师,至于天照女神么,收到朕的信之后,当日就必须要来到朕的宫中!就照着这个意思来拟写吧,对了,这两封信饿的内容务比要整个倭国上上下下全部知晓!”
啊?还真要全日本上上下下都知道?
第七百三十二章京中议事无耻国书
正亲町天皇是日本第一百零六代天皇,是后奈良天皇第二皇子,母亲是万里小路贤房之女万里小路荣子。
正亲町天皇是个苦命的孩子,虽然出生在帝王之家,但当时皇室财富极端匮乏,因此一直到毛利元就等人捐出钱财,正亲町天皇才勉强举行即位仪式,虽然寒酸点,但好歹成为了天皇。
正亲町天皇也一心想要振兴皇室,可惜他志气不小,但能力并不算特别出色,是以在这方面一直难有成就。
而皇室的财政日益窘迫,使得正亲町天皇的威信扫地难堪,整个皇室都处于一种举步维艰的地步!
这样的情况一直到织田信长上京以后才有改善。织田信长需要借由天皇的权威,来巩固自己的势力,而天皇则需要织田信长的力量来增加自己的威严,两个人可以说是一拍即合,互相之间是合作和互相利用的关系。
此时正是正亲町天皇登基没多久,和织田信长打得火热的时候,这个时候织田信长已经有了一定的势力,正处于蓬勃发展的阶段,那封谴责信就是在因为大汉的海盗抢掠了织田信长的一批重要的金银彻底激怒了织田信长而发出的。
其实按照织田信长和正亲町天皇的本意,也就是言辞激烈一点,表达自己的不满,希望借此能够得到大汉国的注意,从而帮忙将银钱追索回来,然后他们再感恩戴德一番,也就完了,实在是没有和大汉有什么冲突过节的意思,毕竟他们两个在日本国内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那里回去招惹大汉这样的外敌?
对于大汉扬名大陆的火龙军,织田信长和正亲町天皇也是充满畏惧的。当然畏惧归畏惧,但火龙军毕竟只是在陆地上作战,他们在海上,相对来说,这份畏惧也不算特别强烈,因为以往,横征整个大陆的蒙古军队想要侵占日本最终却栽倒在海风之下,栽在日照大神的神威之下!
别的属国也曾经发生被大汉的渔民假冒海盗抢掠的事情,一般遇到这种事情,都是日本施展的这么个策略,无外乎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大汉朝廷为了颜面总也能够帮忙追讨回来一部分,就算不追讨,也会给一些相应的补偿作为安抚,这基本上已经是定式习惯了,是以正亲町天皇和织田信长送出了谴责书之后也就将这回事丢在一边了,想都没有去想。
哪知道,这一天突然就接到了来自大汉皇帝的国书。
正亲町天皇拆开第一封信看了一半就浑身发抖,坐在那里信都抓不住了,连忙派人去叫织田信长来。
织田信长比较沉稳一些,毕竟真刀真枪的一路走了过来,看了第一封信之后闭目半晌好歹是将一口气咽下去了,毕竟这是叫天皇去京师将天皇的子嗣留在大汉京师做质子,甚至要将日本国变成是日本县,但这跟他其实关系不大,离开了正亲町天皇,他也还是织田信长。甚至若是没有了天皇,他织田信长说不定有机会过得更好。
所以织田信长深吸一口气,安慰了正亲町天皇两句,正亲町天皇受到织田信长的冷静的影响,也逐渐镇定下来。
织田信长随即又将第二封信打开了,看了才两眼,织田信长额头上的青筋陡然蹦了起来,浑身上下剧烈的颤抖,上下牙咯咯咯咯咯的撞个不停。
正亲町天皇一见这场面,还以为一向镇定的织田信长都给吓成了这个样子,心中简直就要胆寒喷血了,但细细观瞧又觉不像,这那里是害怕,分明是愤怒,是给气得浑身发抖,织田信长的那双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了!
紧接着织田信长将手中的信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狂吼道:“无礼!无耻!可恶至极!”
这一巴掌将正亲町天皇传承了三代的桌子生生拍成了八瓣,更将正亲町天皇吓得险些尿了裤子。
宫外侍卫稀里哗啦的涌进来十余个,更有数到影子在榻榻米下游走。
一众侍卫看到杀气腾腾的织田信长,心中都是一寒,织田信长这是要对皇上不利么?
正亲町天皇也算是个人物,虽然被织田信长忽然的暴怒给吓得险些胆裂,但知道织田信长不是在对他发火,挥挥手,便将冲进来的侍卫挥退,那数道影子也重新潜入正亲町天皇的影子之中。
“这上面究竟说的什么?”正亲町天皇心中忐忑不已的问道,要知道连织田信长都暴怒成了这个样子,想必这信上的言语非常不善。
织田信长嘴巴动了动,终究是觉得这话从自己嘴里没办法说出来,便将被拍碎成了七八块的布帛抓在一起递给了正亲町天皇。
正亲町天皇深吸口气,将布帛接过来,在身前的榻榻米上拼凑起来,不一会就拼凑完整,随即便看到了这一封来自大汉皇帝的书信。
正亲町天皇最开始看的时候还是一脸忐忑,看了不过七八个字便一张脸陡然涨红起来,还没有看完,瘦弱的正亲町天皇啪的一声狠狠地拍在了榻榻米上,甚至跳起身来,狠狠地践踏这布帛,恨不得将这布帛上的文字全都踏进地里将其踏成泥巴一般。
外面的侍卫听到声响呼啦啦的再次涌了进来,那些影子再次从正亲町天皇的影子之中钻出来,围着正亲町天皇来回游走。
这一回侍卫们更懵了,刚才织田信长怒火勃发,已经算是非常失态了,怎么片刻功夫连天皇也变成了这个样子?看起来眼睛之中的火焰简直要喷出来似的?这究竟是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